说罢,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云层移动,阳光再次露出,橙黄的光线照亮房间的一角。
“你骗人。”时舒尘皱着眉:“我也很累。”
“真的吗?”水霜简好笑的看她:“我还以为……”
“闭嘴。”时舒尘眼见她越说越不对劲,白了她一眼。
“遵命。”水霜简轻笑:“本尊可从没这样侍候过人。”
她“本尊”两字咬的极重,时舒尘闻言更心虚了。
“别说话。”时舒尘掐住她,可手上力气不大,轻飘飘的。
水霜简眼底的笑意不断加深,老老实实的给对方按摩。
第二日,两人与城主告了别,期间夜轻之躲在城主身后,在得知水霜简身份后,她似乎多了些惧意。
水霜简视线掠到她身上,对于她的惩罚也清楚,她道:“夜轻之,我既收你为徒,自不会对你放任不管,待百年时光后,我会亲自来接你去上界。这期间,你可别荒废了修炼。”
夜轻之诺诺的从城主身后走出,她小声的应是。
水霜简又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怎么了?”两人离开后,水霜简抱住她柔声询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世事难料。”她摇摇头,下巴搭在时舒尘肩膀上,回抱住她:“夜抿之对白城的执念,让他用错了方法。城主的一味纵容,造成了事情不可逆转的发生。夜轻之又因为城主被抓,甘心替夜抿之办事。”
“若是我们没发现,下界是不是会产生动乱。”水霜简低下头。
“不会。”时舒尘推开她,手上扶住对方的肩膀,郑重其事:“这事不会发生,就算我们没发现,大阵启动,两界屏障打开,上界也能立马收到消息。”
“只是下界伤亡会更大一些。”时舒尘说到最后,声音也小了下去。
“也是。”水霜简不再想这些。
“两日后,我们回上界吧。”她道,离开上界这么久,她还有些想念。
“好。”
最后两日,时舒尘回了趟万灵门,她将宗主之位让给了花辞。在时舒尘不在的日子里,花辞将万灵门打理的井井有条。
从万灵门出来,时舒尘长舒了一口气,常年压在身上的担子瞬间轻松了许多,她回眸看向水霜简,想到了什么,从储物器中拿出一根毛笔。
是她和水霜简出宗游历时带着的,一直被放在锦盒中收纳。
“这是什么?”水霜简看着有点眼熟的东西问。
“是百年前,你留下的。”时舒尘似乎回忆起了过往的画面,她留恋的抚过笔身:“你说,以后让我带这支笔见你,可是……”最后好像没能见到你。
她怅然一笑:“不重要了,这支笔是不是也能算做定情信物?”
水霜简迷茫的思绪经她一提,脑子瞬间炸裂开,潮水般的记忆融入,不过是她随口的一句话,时舒尘竟然记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