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关于joker大神来rts当技术教练这件事,是对外保密的,尤其新赛季开赛在即,昨晚复盘时,教练千叮咛万嘱咐,绝对绝对不能透露丝毫。
所以,这可不是他不讲义气哟,他只是个听教练话的乖宝宝。
才不是因为害怕有人把他挤下去故意撒谎的呢!
听完他话的人有的恍然,有的沉思。
也不知信还是没信。
杨予安停下正在拨弄的肉丸,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警告道:“手,”
葛盛看着盘子里被他大卸八块的肉丸子,目光触及泛着冷光的叉子尖尖,默默收回搭在卷毛肩膀的手:“安安你喜欢吃丸子吗?我的给你。”
食堂角落里,眼睛少年默默埋头干饭。
坐他对面的精神小伙不知道在想什么,皱眉思考了片刻后,开口说:“泽远,我最近看了国外战队打野选手的直播,对堕天使昔拉颇有感悟,你下午没事的话,跟我对练一下吧。”
“唔——”心底深出毫无征兆地涌出一股恶心感,吃到一半的吕泽远伸手捂住嘴。
精神小伙一脸疑惑:“你怎么了?不会真像老葛说的,昨晚去吃大餐给吃坏肚子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瞧着你脸色也不大对啊!”
吕泽远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摆摆手:“没事,”
就是他作为打野,昨晚连着几场对上joker的堕天使,被她神出鬼没的走位和微操给整得有些ptsd了。
经过一晚的切身体会,他也终于明白,当年竞技圈的那些前辈们,为何对joker“念念不忘”,过了这么多年了,依然有不少在役或退役的打野,定期去joker的直播间砸雷。
总之,现在一听到堕天使昔拉这个名字,他就有点生理性的不适。
估计得需要一段时间缓缓了。
一夜狂风暴雨,街道两旁的行道树被打落了许多树叶,屋檐上,台阶上,石板路上满是杂乱无章的叶子。
挂着红臂章的清洁工老人勤勤恳恳地扫着落叶。
一场秋雨一场凉,刚吃完早饭的梵云谣感受到空气中丝丝的凉意,回楼上去随手拿了件浅绿色的披肩。
从后院跑出来的莲仔,一下子被她披肩边缘的毛绒小球给吸引了注意力,像条小尾巴似地坠在她身后,时不时用手去挠两下。
梵云谣在第三次把差点被拽到地上的披肩给披上后,反手把调皮的小孩儿抱起来放在金赤肩膀上。
提着鸟窝的金赤自然而然地伸手稳住没坐稳而摇摇欲坠的莲仔,然后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不该这么粗鲁地对待小孩儿。
梵云谣:鸟兄,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宠崽无度的合格奶爸。
她从墙上取下儿童遮阳帽给孩子戴上,想了想,又拉开手边的柜子,拿出一包又一包果干零食,塞进莲仔斜背着的卡通包包里,直到再也塞不下才作罢。
“一会儿跟你那些小伙伴分着吃,记住了吗。”
莲仔可喜欢吃果干啦,小胖爪死死地摁在包包上,生怕被人给偷走似的:“记住了!”
莲仔和金赤一离开,店里就只剩梵云谣一个人,怪冷清的。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
被遮挡的阳光仿佛金色的利箭,刺穿逐渐消散的云层,投落到树叶表面残留的水珠上,折射出一缕又一缕耀眼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