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掰开她的嘴,把药灌进去
陈双燕到这个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大不了一会儿去厕所。
躲在厨房的孙晓月却心急如焚,没想到乔依依这么生猛,更没想到陈双燕这个蠢货,把包药的纸随便乱丢。
那个纸,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信纸,信纸头上可是标着大院的名字,当时就是想让陈双燕相信她家庭出身好。
更怕,一会儿陈双燕药效发作,丑态百出,忍不了供出自己。
所有人也不觉得时间漫长,顾不上吃饭,这会儿看热闹的心思更多一些,想知道陈双燕到底喝了什么,一会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半个小时后,陈双燕面部潮红,身上也开始发热,整个人有些忍受不了的难受。
手不停的抓着胸口,想把衣服扒拉开。
在场的男人看了,瞬间明白,陈双燕这是吃了什么药,单纯的女同志还不清楚,有些好奇:“双燕,这是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啊?”
陈双燕没有乔依依那么强的自控力,这会儿已经脑子迷糊,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乔依依冷漠的在一旁看着:“怎么,很难受吗?难受就说出来是谁让你这么干的!要不,我自己也能查出来。”
陈双燕已经听不进去,嘴里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双手一用力,把衣服撕开。
蒋东华看不过去,忍着腿疼是过去,伸手抱着陈双燕,阻挡她还要扯开背心的动作,瞪眼愤怒的看着乔依依:“你实在太过分了!为什么给一个女同志灌这种药?”
乔依依笑,笑容里却仿佛淬着毒:“我过分?她把一包药放进这个暖瓶,让我喝的时候,她不过分吗?她这不过是涮了涮壶底的药量,就成这样。我喝了一大杯,我差点儿死了,怎么不说?”
蒋东华这会儿看乔依依,就觉得这女人漂亮又恶毒,恨恨地说:“就算她做错了,你也不能这样惩罚她,你可以告公安,你这样是毁了一个女同志的清白和名声。”
乔依依噗嗤笑出声:“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就不是?我不过是用她对付我方法,还给她,就变成我过分了?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被下药,难道还要过来给她送个锦旗?”
陈双燕开始呜呜哭着闹,蒋东华又不能不管,毕竟从一个地方来的,只能咬着牙抱起陈双燕,出去找村里的医生,看看有没有办法治。
边走,边不忘给乔依依扔下狠话:“你等着,我们一定要告你。”
乔依依嗤笑,她怎么可能怕!
等蒋东华抱着陈双燕离开,乔依依拎起暖瓶看了一圈:“上次那个从河里吸水上来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是你们吗?”
所有人不明所以,只有李思敏知道是孙晓月,这会儿见孙晓月没出来,也没多事,跟着大家一起摇头。
乔依依笑了笑,冲着屋里喊着:“你既然躲在屋里不敢出来,那就躲一辈子,以后但凡让我知道你是谁,除非我死,否则,你一天好日子都别想过。”
说完拎着暖瓶离开,这个可是个证据,不能离开她的手。
孙晓月在厨房急的团团转,却根本想不出来办法,还怕乔依依把她从小在乡下长大的事兜出去,她总觉得这是一段不光彩的经历,不想让人知道她在农村长大。
……
乔依依拎着暖壶回去的半路,遇到急匆匆赶来的梁老头,还有满头大汗的杨凤梅。
杨凤梅见乔依依没事,松了一口气:“你说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你一个人过来吃亏咋办?你是不是知道是谁?你告诉我啊,看我不扇死她。”
梁老头在地里,有知青跑着去说,乔依依在知青点闹事,吓的他赶紧跑来。
怕知青点出事,也怕乔依依受伤,一个是不好跟上面交代,一个是不好跟顾寻砚交代,都是祖宗,都惹不起。
这会儿见乔依依好好的,松了一口气:“没啥事吧?你把药灌给女知青了?”
乔依依点点头:“对啊,她让我喝了,我也要让她尝尝厉害。”
杨凤梅很支持乔依依这么做:“对,就应该这么做,这个小娼妇是谁?”
梁老头瞪了她一眼:“行了,有你什么事,你们先回去,我去村医那里看看。”
杨凤梅等男人走后,哼了一声:“瞧把他能的!小乔同志,你这次做的对,对付这种人,就应该揍一顿。小不要脸的,猖狂的很。下次,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喊上我,看我不薅光她的头发。”
乔依依噗嗤笑着:“好,下次我跟你说。”
梁老头去了一趟村医那,却没见蒋东华和陈双燕,又回去找了一圈,也没见两人,就担心两人出事。
守在回知青点的必经之路,中午太阳毒辣,晒的人冒油,他也没回去。
一直到蒋东华和陈双燕一前一后的从坡下面上来,蒋东华精神有些蔫吧,而陈双燕脸上潮红,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梁老头瞅了两眼,知道这两人是成了好事。
清了清嗓子:“蒋知青,陈知青,你们是去哪儿了?以后外出时间长,可是要报备的。”
蒋东华推推眼镜,点点头嗯了一声。
陈双燕红着脸,说话声音都有点儿沙哑:“梁支书,我们今天有点特殊情况,下午能不能再休息半天。”
梁老头见两人都不提被乔依依欺负的事情,冷着脸点头:“行,你们赶紧回去,以后要是出去,一定要请假。”
陈双燕赶紧点头道谢,然后红着脸跟蒋东华回知青点。
……
张召来村里办事,也听说了这件事,进山里见顾寻砚在看炸山的图纸,凑过去,把听见的事情说了一遍。
“没想到啊,那个小乔那么猛,竟然一个人单挑了一个知青点,还把那种药灌给一个女知青喝,看着女知青药效当场发作。”
顾寻砚脑海里浮现乔依依姣好模样,和红着眼如猫一样的纠缠,也不意外她会去报复。
张召不知道前因,忍不住感叹:“不过,这次她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那样对一个女同志?那种药啊,她难道不知道吃了的后果?会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