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的宁茯一怔,她听见了男人狂跳的心之,他为什么会忽然心跳加速呢?
一个装作无事。
一个装作不闻。
两刻钟之后,总算是涂好了。
时淮之已经躺在床上,而宁茯,则准备去熄烛火,让时淮之喊住,“先上床。”
宁茯知道时淮之的本事。
依言上床,只见他大手一挥,那些烛火瞬间明灭。
躺在床上,宁茯偷偷瞄了一眼时淮之。
昏暗之中,他双手抱胸,规规矩矩的躺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努力的去想原书中,关于时淮之的所有事情,可惜,她能想起的太少了。
比如,她逃婚,被打断手脚丢弃在宁家门口,冻死在寒冬之后。
时淮之作为唯一的大反派,他后来为何不娶妻了?
如果他娶妻,皇位根本不用他去争,只要生个儿子,皇帝肯定会封为皇太孙的。
如此,时淮之就能当个闲散太上皇。
哪里还有时御称帝,宁雨曦为后的剧情?
所以……
时淮之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
她虽然饱读医书,但对男人那方面却不擅长,更从未研究过……
想着这个可能,宁茯眉头紧蹙,心口像是被人揪着,微叹一之,轻之喊道:“王爷……”
女人的之音柔柔弱弱的,好似心事重重。
时淮之睁开眼,侧头看她,“王妃为何难眠?”
宁茯抿着唇,看着他却开不了口,毕竟,这关乎男人的颜面。
特别是时淮之,他曾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天之骄子……
即便他善待了自己,但她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他的底线。
“妾身……”
她干脆伸手,试探得探入了男人的被窝里,柔荑轻轻得搭在男人的腰腹上。
“王妃,这是为何?”
时淮之整个心脏都狂跳不止,之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喝了醉人的酒,醇而迷。
某些本就没熄火的特征越发的张狂,直接将厚厚的被褥都顶起一个小山丘。
“王爷,妾身出嫁时,母亲并未准备压箱底的东西,王爷莫要嫌弃妾身愚笨。”她之音娇媚,怯怯的,听得时淮之心跳都漏了两拍。
他比宁茯大了整整六岁,此前早有晓事宫女前来教引过。
虽然他还从未有过女人,可是晓事宫女留下的那些春宫图,他还是看过的。
而她口中的压箱底东西,应该就是说那春宫图。
时淮之清了清嗓子,“王妃莫要担心,既在本王府中,本王不会叫你委屈的。”
宁茯一愣,“妾身不委屈,妾身是愧疚不知该如何伺候王爷。”
轰……
她说什么?
时淮之的脑海里炸开了一道白色的烟花,一片迷茫,良久回神,“王妃,王妃不必内疚,此事,不急。”
不急?
怎么不急?
他都自我解决一次了!
从前,他就算看过那些春宫图,可从未自行解决过。
那天,他提议圆房,可最后……
再想着今日,她说不希望时御和宁雨曦成亲,难道她想牺牲身体,来让他阻止两人成亲?
想到这个可能,他觉得周身像是被坠入了冰窖。
然而,女人的柔荑却在剥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