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峙
&esp;&esp;“来来来别耷拉着脸吓唬小孩,一人一个娃娃抱着回去睡觉,我要洗碗了。”
&esp;&esp;何言:……
&esp;&esp;盛垣:……
&esp;&esp;阙之渊:???这玩意断了尿不湿就没用过。
&esp;&esp;只有罗闻撅着嘴挑了个最大的抱回了房间。
&esp;&esp;何言从小厨房用托盘端了四个人的晚间汤药出来,阙爷和罗闻已经都各自回房了。
&esp;&esp;剩下盛垣一脸平静坐在沙发上翻书。
&esp;&esp;何言轻咳一声:“端上你的药,回你房间。”
&esp;&esp;盛垣干脆利落的站起来端了药碗就走,头也不回,一脸宁静。
&esp;&esp;才怪。
&esp;&esp;关上房门,盛垣就eo了。隔壁就是何言,看得见摸不着,还不如在市里。好歹思念心切的时候还能用工作能填补自己。
&esp;&esp;再不济实在控制不住,书房里还有个暗室。
&esp;&esp;想到暗室,盛垣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到要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esp;&esp;他在一步一步走向沉沦和失控。并且不想自救。
&esp;&esp;夜色一点点沉下去,万籁俱寂。盛垣烦躁的扣上手机,恨恨翻了个身。
&esp;&esp;根本睡不着。床边少了个人,总觉得心里缺了很大一块。
&esp;&esp;夜色里,北阳台,烟头闪着微弱的光。盛垣点了烟,却只是放着,几分钟以后,掐灭在自己的手臂内侧。如此反复。
&esp;&esp;而同样辗转反侧的还有何言。
&esp;&esp;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推门而出了。想着到盛垣房间看看,却在走廊上闻到一股烟味。
&esp;&esp;别墅没那么大,循着烟味,他轻易走到了北阳台。
&esp;&esp;盛垣抬手掐灭第四个烟头的时候,凌空一只手攥紧了他的手腕。
&esp;&esp;一回头,就对上了何言冰凉的眼神。
&esp;&esp;一瞬间盛垣仿佛一脚踏空,眼神慌乱的像个做错事被当场抓包的孩子。
&esp;&esp;“何言,我……”
&esp;&esp;何言嘴唇发白,攥着他手腕的手掌逐渐渗出冷汗,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臂内侧。已经有三个烫疤。
&esp;&esp;“没有尺子,换烟头是吧。”何言冷声。
&esp;&esp;盛垣不说话,眼神直直垂下去。
&esp;&esp;何言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esp;&esp;“是因为我?所以之前手心的尺痕,也是因为我?”
&esp;&esp;不,不是因为他。任何事情失控都该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