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洛里,谢谢你。”利亚上将闭了闭眼,再次揉了揉佛洛里的脑袋。
一个个的都把他当小孩。
佛洛里抿着嘴,却没有躲开,反而把脑袋往利亚上将手心上撞。
“头不晕了?”利亚上将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佛洛里的额头,轻声斥道。
“嗯哼,晕,雌父,我想回家。”佛洛里对着一大片的白色就莫名的不爽。
他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怎么都睡不着。
利亚上将自然知道他的尿性,“等贝宁医生给你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确定你没事了再说。
“雌父~”佛洛里抗议。
“如果贝宁医生说你不能出院,我就派虫把你的床和枕头被子都搬到医院来。”利亚上将笑得很温柔,却丝毫不退让。
佛洛里哼的一声,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帕顿。
“雄父他”佛洛里欲言又止。
“还没醒,大概率会成为植物虫。”贝宁扶了扶镜框,语气冷漠地说道。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如果那些伤不足以让帕顿永远沉睡,他也会想办法让帕顿再也醒不过来。
“但是雄保会那边……”佛洛里满心忧虑,以雄保会的一贯作风,怎么会放过利亚。
“放心养伤,这些事雌父会处理的。”利亚上将倒了杯温水,轻轻递到佛洛里手中。
“帕顿重伤,你昏迷不醒,雄保会群虫无首,前线战事吃紧,星盗肆意掠夺,帝国忙得焦头烂额,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
利亚上将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让佛洛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利亚上将,您该去上药了。”贝宁温声细语的弯下腰。
利亚的双翅受了严重的损伤,虽然好了大半,但还是要按时上药,以免留下后遗症。
“去吧,雌父,我和海诺发发信息。”佛洛里把光脑放在被子上,用没受伤的手在上面敲打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佛洛里感觉有点凉,忍不住想起了海诺。
这么一想,思念就决堤般涌了上来。
他好想见海诺,想抱一抱海诺。
好几次海诺想吻他,都被他挡住了。
佛洛里摸了摸自己的唇,有点后悔。
如果海诺在,他就能抱着海诺趁病尽情的撒泼打滚、偷香窃玉了。
他想念那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利亚上将跟着贝宁走了出去。
在治疗室里,利亚上将脱下上衣,赤裸着背对贝宁,展开双翼。
虽然已经看过好几次利亚上将背上新旧交错的鞭伤,贝宁依然抑制不住气得发抖。
“医生?”见身后的虫迟迟没有动作,利亚上将疑惑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