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痛觉会唤醒易感期alpha的神智,但也会让他们兴奋。
迹部什么也没说,只是就着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掌心。
“我不会做什么的。”金色的睫羽低落,在昏黄的灯光下,给他的面部落下一段帷幕。
只有在光线照过他挺拔的五官,映出分明的明暗面时,岩濑惠才会反应过来迹部是个混血儿。
或许真的是阿波罗之子呢。
“这里不是地方。”迹部还在想着他执着的仪式感。
“在没有得到你的首肯以前……”
就像他说的那样,在岩濑惠没有答应之前,迹部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除了摸摸腹肌,拉拉小手以外,脖子以下的事一个没做。
但这不代表他放过了脖子。
岩濑惠觉得自己的脖子可能是个什么好吃的鸭脖,被对方又舔又啃又吸又咬的,开始他还会很不自在地想要逃走,但时间久了后,也就随他去了。
因为他已经麻木了,感觉脖子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但车厢里没有镜子,或者说岩濑惠也没机会去拿手机把自己照照,等到了迹部庄园,搀着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的迹部景吾下车后,看到icheal管家诡异的眼神,他也没精力去纠结对方在想什么了。
“不用担心,先让医生给少爷看看,不会有太大问题的。”icheal管家安慰着他。
老管家心态很平和,少爷的易感期一向处理得很好,现在看起来也还可以沟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最差的结果不就是和岩濑秘书滚一滚吗,如果能生米煮成熟饭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开放的老派英国人十分乐观。
看着岩濑惠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又劝道:“不过我觉得您应该先照顾一下自己?”
“这里,肿的有点厉害。”
肿?什么肿了?
岩濑惠下意识去看他的胳膊,曾经的旧伤会在剧烈运动后发作——不对,他也没做什么运动啊。
见他没反应过来,icheal管家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向他示意。
因为要参加晚宴,岩濑惠只在衬衫西服外面套了件短款的翻领羊绒外套,连围巾也没带,修长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外面,只可惜现在已经不复平时的白皙了。
岩濑惠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然把他自己发射到火星上也行。
他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
被提醒的年轻人手足无措地想把自己的脖子遮挡住,但一只手不够盖,另一只手还被罪魁祸首牵着,察觉到他的动作,后者甚至还嚷嚷着遮什么遮,本大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别墅里的佣人们都低着头,各干各的事,而老管家则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优雅的笑容,示意他什么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