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们满意离去,留下梁啸川月闻江一左一右拿着湿纸巾给他擦脸,擦去各种颜色各种质地的唇脂印子。
打工小猫出门后变成失足小猫,很无助地被一群人非礼一通后回到家里,由饲养员和捡来的小狼崽子清洁善后。
旁边卖草帽的大姐见他被亲得有点凌乱,建议道:“要不写上亲脸一次一千吧。”
梁啸川闻言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们、不、卖。”
吓得大姐立刻收拾东西溜了。
月栖意捏了捏手指,忽而感觉口袋里有东西,伸手摸出来几张卡片。
应是方才顾客悄悄塞的,他递给梁啸川,道:“你看看写的什么?”
梁啸川浏览了下,就和私信一样,有的很正常,表达支持鼓励喜爱什么的,有的……
“妈妈踩我。”
“老婆还缺新郎吗?”
中间甚至还夹了张酒店房卡。
方才合影的有几个男的……不敢亲月栖意就玩这种小把戏。
顶奢酒店总统套房,算他识相,但是想都别想。
梁啸川冷哼一声,把这几张在掌心里揉扁,余下的给月栖意放回口袋,道:“粉丝写的,等你眼睛好了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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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月栖意也不晓得自己是在卖花,还是在做什么旁的营生。
npc比他想象中还要多,每天都有人要亲亲、要合影、要妈妈小卡片,他口袋每天都要被塞各式各样的物件。
每天准备的花束数量已经比第一天多出十倍,然而仍是供不应求……也或许是吻他的机会供不应求。
局面荒诞又热闹,观看人数屡创新高。
最后一日,月栖意的花束售空时,他仿佛从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中苏醒。
低头解锁手机给梁啸川看,问道:“你看看我现在有多少财产了呢?”
梁啸川瞧了眼,眉峰一扬,道:“两百多万。怎么,你是卖花小天才吗?”
月栖意欲言又止,默了默道:“……总觉得不像卖花卖来的。”
“怎么不是卖花卖的呢?头上还有花瓣呢。”
身前人嗓音含笑,月栖意霍然仰头,讶然道:“外婆!”
外公张竟遥在边上道:“还有外公哦。”
月栖意立刻依到外婆怀里,小声道:“你们怎么会来。”
月敏钰女士曾担任多部知名电影的造型指导,算半个公众人物。
尽管已隐退十年,但月栖意身份特殊,她这边又与祝家牵一发而动全身,因此她戴着墨镜口罩,背对镜头,也不戴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