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城把着他的腿弯,指腹顺着膝上软嫩的一团向下划去,硬质的指甲在雪白皮肤上留下道浅浅的红痕。
如雪中梅花,透着莫名诱惑的意味。
指腹按在他略有些青紫的皮肤上,与上面的指痕相贴,轻轻用力,就在软肉上按出个浅坑。
“这是什么?小郁乖,告诉哥哥。”
低沉的语气,仿佛帝王般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严,下一句就是“坦白从宽”。
“谁知道呢,应该是在哪里磕到了吧。”陆长郁不慎在意地撇了撇嘴,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旁边的谢曲汶。
这道目光被陆丰城拦截。
两人当着他的面勾勾搭搭,眼神缠绵,当他是死的吗?
凉凉的眼眸望向谢曲汶。
”刚刚小郁都去哪了,做了什么,你知道吗?”说是疑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他不在的期间,谢曲汶做了什么吗?有没有压着他的弟弟,咬住他的腺体,沉重的身子让他爬都爬不出来。
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撞得浑身青紫,眼眸湿润。
陆丰城眼里的冷酷和怀疑简直要凝成冰柱,把谢曲汶扎得千疮百孔。
“怎么能在哥哥的办公室里做这种□□的事情呢。”
他眸子微眯,抓着陆长郁小腿的手稍一用力,就见他娇气地皱起眉头,喊着疼。
“疼才好,疼才能长记性。”
压着心里的火气,陆丰城不动声色道:“曲汶,帮我拿医药箱,我给小郁腿上的伤擦点药。”
谢曲汶眸子微微闪动,唇略微向下撇了一瞬,很快就又恢复平常的样子。
应了一声,他退出办公室。
关上门的一瞬间,他透过门缝看到了,陆丰城迫不及待地用指尖撩开陆长郁碎发,漏出一片白皙的后颈。
确认腺体没被人咬过后,脸色才略微和缓。
仿佛怀里的人不是他的alpha弟弟,而是他漂亮单纯、一不小心就被人骗走的男友。
陆丰城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总是下意识把他弟弟当成柔弱的oga。
明明身为alpha,即使被咬了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可他还是要一遍遍检查、确认着陆长郁的贞操,这种扭曲的占有欲是极其病态的。
“小郁,以后不能随便和人做那种事,除了…谁都不行。”
陆丰城下意识想说,只能和哥哥亲近,话到嘴边总觉得怪怪的,就干脆住了嘴。
“和我男友也不行吗?”
“……男友?”什么时候,他和谢曲汶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陆丰城刚放下的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他沉声问道:“为什么要和谢曲汶交往。”
“我怎么可能会和谢曲汶交往?”
“我男友叫常乌,目前还在追求他。不是以前那种包养关系,是恋爱关系,这总没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