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叙随手扣住岑渺渺的下巴,把她的脸轻扳回来:“别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子。我不知情!”
岑渺渺心一痛,冷冷的缩了缩。
她向他求救的时候,他在和别人缠绵。还把过程放给她听,他会不知情?
岑渺渺不禁轻讽:“在烟花里做,是不是特别浪漫又刺激?”
裴知叙沉沉的看着岑渺渺。
所有的解释,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
裴知叙没再多说:“你先休息,我会替你讨回所有的公道。”
岑渺渺没作声,心中越见凉。
如果不是幸运的遇上那个男人,她已经惨遭蹂躏。当最坏的结局出现了,事后的公道还有什么意义?
……
别墅。
罗永旭被保镖从车上拖下来,一路拽到大厅。另外几个汪少、沈少什么的也全都在,正像狗一样跪在裴知叙的面前,瑟瑟发抖。
裴知叙坐在沙发上,有下没下的玩着打火机,面上一点怒色都没有,可打火机每响一下,众人的脸便灰白一寸。
他像个蜇伏的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出攻击。
等待中的恐惧,最是煎熬。
“二少,对不起,对不起。”罗永旭爬到裴知叙的面前,给他磕头,“我真的不是故意调戏岑小姐,我是真不知道她是谁。
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我发誓……”
“碰她了吗?”裴知叙冷冷截话。
罗永旭怔了一下,正要举起发誓言的手,颤颤的落了下来,嘴唇哆嗦得厉害:“我,我只是拉了岑,岑小姐的手。”
“哪只?”
罗永旭:“……”
他没敢吱声,但下一秒,两个保镖便把他两只手全都按在地上。
寒光一闪。
罗永旭发出惊恐的惨叫声。
跪在一旁的其它几个少爷,看着断离在地上的手指,吓得面如死灰,捣葱似的给裴知叙磕头:“二少,我,我们一,一点没碰迟,岑小姐,一,一根头发都没有碰,碰她的……”
裴知叙冷沉无声。
保镖沉步过来,手里的匕首,肆意的在一个少爷的手臂上,轻轻一划。
啊!
男人发出惨无人道的惨叫声,鲜血溢血,腥了空气。
“二少,我真的没有碰岑小姐,真的没有。”男人磕头求饶。
其它几位少爷亦吓得瑟瑟发抖,跟着磕头求饶:“二少,你明查啊,我们只是打了那小子,没敢调戏岑小姐。
全,全程都是罗永旭对岑小姐动手动脚,我,我们只是打了架。”
罗永旭脸色惨白,张着嘴“我,我”半天说不出来话。
“拖下去。”裴知叙冷出声。
打了岑烈,就不付出代价了?
几人被保镖拖走,唯留下了罗永旭。
裴知叙站起身来,跨了两步到罗永远跟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