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凐:“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就好好爱嘛,什么分手又吃回头草,简直是糟蹋一个人的真心,而我的真心又有谁来补偿?”
所以殿下,凐凐是在为你抱不平哦,施南凐眼神传递秋波,希望有琴御仪不要只盯着她借机骂他的地方找茬,顺便自我拔高一番,站在道德高地上,让有琴御仪多点亏欠歉疚。
有琴御仪:“所以你以前故意表现出不在意,只是不想再给我徒添烦忧?”
真不愧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孺子可教,施南凐喜半参忧地点点头。
可有琴御仪倏地反笑,“可这不是理由,凐凐,清玉没有欠你,她也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从未跟她透露过跟你的关系,所以对不住你的人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不满应该找我来发泄。”
见到施南凐不可置信,怒不可揭涨红的小脸,有琴御仪委婉改了口,“好,就算她惹你不快,你有所不满也是应当。”
就算是这样哄,施南凐的怒气一时也不会消,关于阮清玉的话题自然也不可能继续提及下去。
有时有琴御仪也会怀疑,这番模样是不是施南凐故意表露出来的,就是要这么恼怒,才能阻止他抽丝剥茧地追问。
可施南凐看上去太像了,她还在气恼,酥、、、胸起伏度很大,像海面荡起的波涛,容颜绯丽,看着他又恨又委屈的明眸着实令人上瘾。
有琴御仪轻拍着她的背,搂她在怀里安慰,“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不要恼我,凐凐。”
施南凐当真发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脾气,对自身演技也越发肯定,这下软了骨头,有些累了的靠在有琴御仪身上,“那你还要不要抢我的造化青莲灯?”
她始终在意的是这个。
有琴御仪享受着她难得的乖巧安分,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你在说什么呢凐凐,方才不是在逗你吗。”
施南凐哼笑,别以为她辨别不出男人狗嘴里的真假。
但嘴上说,“如果你真要这件神器献给阮清玉,我也愿意成全你,谁叫我技不如人,但是殿下你千万记住,我爱过你,你拿的是我的命。”
施南凐:“我与造化青莲灯已经融为一体,神魂交融,除非剥我骨血,扒皮抽筋,否则你得不到它的。”
要她的命还是要阮清玉开心,就看有琴御仪怎么选。
可有琴御仪只字未再提及,施南凐被抱得有点热了,在他怀里待不住,“殿下不说话,就当暂且放我一马了,可要记住今天的承诺,时候不早了,你我与宗门都分散,还是兵分两路去寻他们吧。”
她刚一动,就被有琴御仪给拦住,握住她的手,贴近施南凐耳朵,“恐怕不能让你走,凐凐,造化青莲灯的香气对我产生作用,我是魔,它是仙器,有冲突。”
施南凐被有琴御仪带着往身下感受了下,果真凸得非常大!
施南凐登时被轻薄得面红耳赤,“滚,滚啊!”
大道宗,天上祥云翻涌,各座山峰上齐聚弟子带队修炼,被圈养的飞禽走兽跟着驯兽师穿梭在山野,看起来一片欣荣祥和。
阮清玉被宋卿章带回宗门,眼神还在望着从秘境离开的方向,念念不忘,“宋师兄,你不要管我,我要去找阿御,阿御他还在外面。”
宋卿章宽慰:“清玉,你不要着急,先前情势太过危险,我才放出阵法带领你们回来,不然以你和其他弟子的修为,早已被妖修所伤了。”
阮清玉面容焦急:“那阿御呢?总不能不管他了,他都没同我们一起回来!定然是走失了……”
宋卿章听她担心有琴御仪,按下不虞,“怎么会?师妹,你太小看御师弟的能耐了,他的天赋你不是不知道,就连师尊也说,他各方潜能在我之上,以他的能力,断不可能有事的。”
阮清玉:“那难道就不找了?既然没事,阿御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仙宗?”
宋卿章:“说不定是他自己不想回来呢?”
阮清玉瞬时惊讶地看向他,宋卿章笃定道:“师妹,你有没有发现,御师弟好像不属于我们宗门,除了你对其他人都是若即若离,说不定他早就想离开这里了,比较贪恋外面的花花世界,你难道没有看出,他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修颇有些不同吗?”
“他们二人不可能不认识,说不定是他这些年在外面偶遇到的什么人,有点纠葛。”
眼看阮清玉被他说得表情都不好起来,眉头微皱,有些伤心了,宋卿章道:“不过我只是猜测,不一定为实,可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告诉你——”
“在剑窟,我曾发现御师弟私下单独找过那女修,秘境崩塌那一瞬,离开前我亦还曾看到御师弟跟那女修的身影同时消失在一起。”
口上说着不过是猜测,到现在难道不是句句证实有琴御仪跟来路不明的女子有猫腻。
阮清玉面色可见白了下,睫毛轻颤,“这不可能,阿御……他不可能背叛我……”
有琴御仪初来仙门,是以落难之身出现在后山的,被阮清玉所救,他们当时都很年少,可以说是青葱年纪就认识了,第一眼见有琴御仪阮清玉就对他有好感,心存恋慕。
在接触中,她也感觉出有琴御仪对她有相同想法,他们是其他人眼中的青梅竹马,人人都知道他们是命中注定最相配的一对,阮清玉从来没怀疑过有琴御仪会喜欢上别的女子。
她才是唯一让他动心过的人。
“师妹……”宋卿章还想安慰她。
阮清玉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既然师兄你说最后一眼看到阿御没事,那他还不回来定然是有其他事要处理,关于那突然冒出来的太素宫,阿御曾说过有古怪,我这就去报告给舅舅,看他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