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不幼稚啊。
我不以为意,闪身想要再得一分。
坦丁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他脸上的神色平静到可怕,随即一股极为恐怖的气场以他为圆心放出。
我脸色一变,立刻调整姿势唰得退到竞技台边缘,坦丁突如其来的变化甚至让我忽略了骚动起来的看台。
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只是站在台上,身上却散发出让人喘不过气的恐怖气场,而我就是气场直接压迫到的对象。
这股滔天的杀意是冲着我来的!
如果不是已经到达了竞技台的边缘,我还会更加往后退,虽然已经在看台的边缘,那股压迫感还是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咬着牙没有让身体本能带着我逃跑。
怎么回事?他怎么和变了个人一样,刚才完全没有这种危险的感觉。
我回想起来了,这股恐怖的感觉就和那天在巷子里,西索和伊尔迷撞面的时候,两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感。
这种危险感在提醒着我逃跑,训练许久的战斗直觉很直接地告诉我,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现在的最优解是——逃!
不对吧不对吧!
真是奇怪了,明明刚才还被我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强啊!
金手指?外挂,还是嗑药了?
裁判,我请求彻查对手作弊!
“怎么了,小鬼,刚才不是挺能笑的吗?”与我警惕地退到竞技台边缘不同,坦丁表现得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朝着我走了两步,压迫感也随之袭来,我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这股压迫感的增强而后退。
听到他的话,我的叛逆分子都被激起了,我咧开一个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现在依旧可以笑哦!”
“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吧!”他朝我袭来,而在那恐怖的气场下我甚至连反击的能力都做不到,明明看清了他动作的破绽却被逼到无法反抗,只能退到另外一边。
我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就连伊尔迷都没有给我这么恐怖的感觉,我现在才很直观地感觉到被恶意直接攻击的感觉。
我不敢攻击坦丁,而坦丁也无法攻击到我。
一时间竟陷入了僵持。
看台那边似乎起了很大的骚动,但我现在没有精力去理睬,本能在告诉我不能看丢坦丁的任何一个动作。
如果被他碰到的话——会死!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弹出的时候立刻就被我反驳了。
我还是很难相信刚刚还被我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有将我一击击杀的能力。
“小鬼,你很能跑嘛。”几次打不中,坦丁脸上高高在上的表情也稍微淡了淡。
像是在愤恨他已经有了让我无法触碰他的能力,却无法击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