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已然是夜深人静。
只是,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房间里,一脸犯愁地看着卧室房间里唯一的大床……
总该不会要睡一起吧?
而且,连被子都只有一床……
只要一想到我要跟傅司竞睡在一张床上,还要盖同一张被子,我就忍不住地打退堂鼓。
“要不,你……你去其他房间睡?”
傅司竞直接气笑了,直接指了指门口的方向,“你觉得我三婶能放你出去?她这会儿派人在门口守着呢,你让我睡哪儿?”
“啊?”我满脸的震惊,连忙走到门口,直接转动把手拧开了门。
“夏夏小姐,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笑容慈祥的老妇人,赫然就是傅园的老管家。
“扼……不用,谢谢……”
我连忙关上门,整个人的后背抵在门板上,还兀自沉浸在震惊之中。
这……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门口还要守个人?
傅司竞的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现在整个顾家最希望咱们在一起的就是我这位三婶了……”
“为什么?”
而就在我疑惑不解之时,却见傅司竞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可脸色却还是以肉眼可见的度开始迅变红。
“傅学长,你怎么了?”我连忙上前。
“你还问我?”傅司竞摇头失笑,一脸无奈地扫了我一眼,“不是你非让我喝那碗汤的吗?”
我有些懵地眨了眨眼,“那碗汤怎么了?”
“那是鹿血熬的汤,大-补!”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我怔楞了一瞬,随即就觉得脸颊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
我不禁往后退了半步,自觉地给傅司竞拉开一段距离。
鹿血汤我是知道的,男人喝下去的功效几乎等同于春药。
当初为了能怀上孕,我曾经骗着顾廷喝过,只是,对他好像是没什么用。
后来我问过医生才知道,像顾廷这种弱精症,喝鹿血这种东西没用,但是,若换成正常男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那怎么办?”我不由得有些慌。
眼下我跟傅司竞在同一个房间,万一他药效作,兽性大……
傅司竞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喉部线条随之往下滚动了一下,嗓音低沉地像是铺了一层沙子,磁的一塌糊涂,“老实待着,我去趟卫生间。”
我一听,忙不迭的地点头。
眼见着傅司竞转身去了卫生间,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又抬手给自己的脸扇了扇风,这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了一点儿。
而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结过婚,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自然知道傅司竞应该是在洗凉水澡。
这鹿血毕竟是食材不是药物,只要时间一过,能量就被身体吸收。
等他体内的热度下去,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