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溪脚踝刺痛,猛地抽气,浑身像是过电般瘫软下来,手掌撑着床面,蹙着眉头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小腿儿,在被男人拇指紧扣的地方,赫然是一个鲜红的牙印。
宴决没用多少力气,但温溪实在是细皮嫩肉,力气稍微重一点儿,白皙的脚腕就渗着红丝。
“疼吗?”
温溪已经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不疼。”
“那就行。”宴决拿了干净帕子将那片皮肤擦拭的一干二净,用唇瓣怜惜的亲了下,最后才给温溪穿上鞋子。
“你为什么咬我?”
宴决将他拉起来,温溪穿了细高跟依旧比男人矮半个脑袋,但身高的增加能让他轻易的看到男人幽深的眼底。
占有欲强的要死,语气却温柔沉稳的:“我没有安全感。”
“所以你咬我?”
宴决心里贪欲叫嚣着把温溪藏起来,但是又不能,难耐折磨的骨头缝都痒。克制不住的占有欲的野兽,像是定标记般,在温溪身上留下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宴决目不转睛的盯着温溪。
事后补车票。
“给咬吗?”
长着一张性冷淡帅脸的豪门掌权人即便和温溪确定了关系依旧患得患失,礼貌克制着邪念,只能咬个牙印儿像野狗圈领地似的找安全感。
“好吧好吧,给你咬。”温溪心跳的很快,他不敢想对面人对他的真心到底有多少,他有些不能承受的错开视线:“你快换衣服吧,他们都等急了。”
温溪红着耳朵,慌然逃开。
行走间隙,层迭的裙摆摇曳,但根本看不到脚踝。
所以宴决才这么有恃无恐的咬他一口,别人都不会不知道,只有他们两个心知肚明这个标记。
温溪看着客厅落地窗上自己的倒影,脚腕和心脏一起灼烫。
又被宴决拿捏住了,温溪羞恼的要瞪人,但转过头去,直接愣在原地。
房门没有关,宴决就站在卧室床边,那么直接的脱掉了体恤。抬手间,上身微拱,腰腹的肌肉紧绷着,没有任何赘肉,衣帽间冷白的灯光照应在线条流畅的肌肉块上,每次呼吸,劲瘦的腰腹都宛如在波涛汹涌海浪中屹立不倒的顽石。
温溪措不及防看到人腹肌,直接愣在原地,心里涌上了点儿莫名的冲动。
卧室里的落地镜位置很巧,宴决偏了偏眼神,就能在镜子中看到站门口的温溪,他稍微侧了下身子,透过四敞大开的门成功和温溪对视眼神。
宴决开口:“可以摸。”
这话过于大方,温溪呼吸急促了下,问:“这是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