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岑域夸夸。
“那……谢谢?”
任轲犹豫一下,侧头看了看岑域,不确定说道。
他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猛然听到,有瞬间失神,而后就是紧张。任轲头又再次移正,看向天花板,就是不看岑域。
他在紧张,手心出汗了。
岑域愣了一下,尴尬还没有起来,倒是眼尖看到了任轲渐渐变红的脖颈。
有点不可置信。
岑域眨了眨眼,确定了任轲就是在害羞。
有点新奇,毕竟,一般任轲都是在床上才会害羞。
他过分了,对方会颤着身体,明明害怕还要往他怀里钻,软着声音哀求着他……
一般这时候,他只会暗戳戳恶劣。
至于为什么暗戳戳,怕惹到对方不愉快。
岑域不说话了,任轲倒是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任轲有点自厌,每次都是这样子,生意场上的游刃有余到了岑域这里好像失效了一样,不会说话,不知道怎么说。
“累了?”
岑域手搭在任轲的脖子处,只要他想,微微前移就能碰到任轲的脖子。
“没有。”
任轲身体僵了一瞬,而后,意识到是岑域,慢慢放松着。
这些变化被岑域看在眼里,突然,恶劣心思一起,他手微微前移,碰了碰嫣红的脖颈。
“嗯……”
声音从齿间泄露出,任轲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
岑域轻笑一声,“不闹你了,睡吧。”
手移开,岑域为任轲掖了掖被子。
“你去那里?”
那话地意思让任轲不禁想到,岑域是不是要回家?
“不去哪里,我在这里陪着你。”
任轲压着上扬的唇角,抿唇嗯了一声,然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往边移了移,眼神示意岑域躺下。
“我和你一起?”
任轲点头,视线飘忽不定。
岑域略加思索,看着任轲不断的小动作,心里软乎乎的,像是揣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
“好啊,谢谢我的任先生了。”
任轲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任先生”这个称呼时,脖颈的红蔓延到了耳垂。
岑域看着独自闷声羞涩的人,有些好笑,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身边的人像是怕他挤,又往一边移了移。
床本来就小,再移就要掉下去了。
好心作祟,岑域伸手直接把人揽入怀里。
“别挪了,再挪掉下去了。”
“好。”
任轲犹豫着,最后硬着头皮抱住了岑域,靠近后,很淡的烟草味袭来,充盈在鼻腔内。
不难闻,只是……只有在岑域烦躁的时候才会吸烟,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岑域吸过烟了……是他地事让对方头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