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玄乎,我都听不懂。”
韩瑾语有些不满得在那里小声嘀嘀咕咕着。
但是,黄袍道士也不去搭理她
黄袍道士坐在自己的垫子上,就开始打坐练功。
韩瑾语只得随手将周围的书翻来翻去。
这时候,突然一个小纸条扔了过来。
她连忙扭头去看。
她却看到门外,一个扎着双丫髻十岁小姑娘躲在门口处。
望着韩瑾语有些慌慌张张得摆着手。
韩瑾语有些奇怪,就放下手中书。
她就打开那一团小纸条。
却见上面写着三个字:“你过来。”
韩瑾语很是奇怪。
就拿着那纸条,她慢腾腾得朝门口走过去。
一走过去,却不料,那个丫头力气还挺大。
丫头就把韩瑾语直接拉到走廊下,走了两三步。
她才把韩瑾语拉着蹲了下来。
小女孩才往韩瑾语的耳边询问道:“你一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那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也在这里?”
韩瑾语有些不满得反问过去。
“我可不一样。
这青云观上上下快十几口人的袍子衣服和被单,都是我妈妈洗的。
这十几口人的一日三餐都是我爸爸做的。
这青云观后院前厅房间的打扫都是我扫地的。”
小丫头头上摇着两个用红绳扎得两个总角。
小丫头在那里笑嘻嘻得开口道,“可我要跟道长学读书。
他们都说我一个女孩子家读什么书。
为什么我不可以读书。
为什么你一个女子为什么要读书?”
韩瑾语只是怔了怔。
她也这才似乎开始细想。
自己所待的那个厅堂里的小道士都是一群男人。
“我并不是只是去读书。
我只是无聊在那里消消闷。
我无处可去罢了。”
韩瑾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只是含糊得拿话来哄小丫头道,“我只是一个香客。
因为一些原因,暂时走脱不得而已。”
“这可奇了。
如果你是香客,你也应该住在客房。
你怎么呆在大堂。
那里是小道士打坐学习之处。
若你只是消消闷,在那里消遣似乎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