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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要她嫁给别人（第3页）
剥夺她自尊，还要踩她向泥里，再低一头。
她红眼眶，“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还打扰你休息。”
“我没有起床气。”沈寒霁钳住她下颌，抬起来，硬逼她对视，“刚才是不是也哭了？”
无论多少次，半夏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没有，刚才是风吹到了。”
沈寒霁拇指摩挲她眼尾，茧子粗粗刺刺，半夏忍不住哆嗦。
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
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说谎。”
半夏哆嗦更厉害，沈寒霁最不容忍她说谎，说一次教训一次。
她条件反射的乖觉，“我错了，绝没有下次。”
沈寒霁却不喜反怒，面庞阴沉下来，“你很怕我？”
半夏心下半笑。
刚刚将她面子里子，连人践踏成泥了。
让她面对沈文菲只能跪着，不能反抗、不忿。
现在多问这一句，好彰显他仁慈？
半夏不接他仁慈，转而问，“我证件可以给我吗？”
沈寒霁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
半夏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
好在沈寒霁在外不会太孟浪，应该只是一个吻。
她硬着头皮凑上去。
碰触的一瞬，沈寒霁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凶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
半夏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
沈寒霁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雳。
半夏两眼发黑，嗓音发紧，“什么妇科圣手，又要做手术？”
“中医，针灸，或喝药。”
沈寒霁抚摸她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半夏条件反射似的痉挛。
“其实。”半夏尝试挽救，“我不治挺好，不孕不育对你没风险。”
沈寒霁手一顿。
半夏察觉到，却不敢抬头望他神色。
怕隐藏的心虚，被他一眼看穿。
“就没想过以后？你嫁人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