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符现在已经熟悉了父皇语气里的坏心眼,立时想说疼,但去上林苑骑马的诱惑实在太大,她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不,不太疼了。”
萧业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那好,符儿得先练练如何骑马,免得到了马场又害怕。”
“怎幺练?”宝符眨眨眼睛,不解道。
萧业已经平躺下将她抱坐到腰上,一本正经道:“父皇给你当马骑,符儿试一试。”
可怜宝符还没上过真的马背,就先被父皇这匹千里马累断了腰。
“慢一点,父皇……啊,慢点嘛……”宝符分腿坐在萧业胯间,被颠的断断续续的叫,她方才不知怎幺又惹到了那根棍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褪下襦裤插了进来。
宝符到底年岁小,虽然承欢数次,还是不能习惯那粗硬巨物的无端闯入,一下被顶出了眼泪。
萧业为防她脱力滑下来,双手握着她纤腰,大力向上耸动,只觉她体内炙热如火,紧致异常,一面顶一面逗弄身上不时溢出几声嘤咛的宝符:“腰上无力,怎幺骑马?真要多练练才行。”
又顶弄了一会,停下动作,拍拍宝符小屁股,催她自己动。
宝符当然不会也不想动,结果被萧业猛的挺腰向上一插,直捣的花心酥软流汁,“啊”的尖叫一声,双腿欲麻,好一会才缓过来,不敢再推脱,只好双手撑在他腹肌上,不情不愿的上下摇动了起来。
萧业由着宝符慢腾腾的动,手从她腰间滑上胸前两只颤栗的雪团,包在手中肆意疼爱,以指拨弄小巧乳首,引得身上娇人珠泪盈睫,脸色娇艳欲滴。
这样温吞的速度让宝符很是受用,下面柔柔吞吐,渐渐如痴如醉,尝到甜头,一下一下套弄体内火热硬杵,汗泪蒸腾,嘤嘤娇吟不断。
萧业觉得自己这匹千里良驹决不能如此大材小用,忍了片刻,转眼又托着宝符腰肢飞快的驰骋,交合处水液飞溅,沾湿两人下体,“啪啪啪”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萧业又故意说些羞人的话刺激宝符,引得小人全身潮红,蜜处颤如掷梭,丢了又丢。
最后马儿还精力充沛,骑马的佳人已经香汗淋漓,累得直不起腰了。
这一夜过去,短时间内宝符是骑不成马了,萧业为了补偿她,抽空带她夜里泛舟游太液池,欣赏一下朗月繁星。
这种浪漫的方式果然打动了佳人,宝符披着白狐皮斗篷坐在中舱,舱里架起小炉,锅中的野菌烫被煮的热烫翻滚,夹起一片薄薄野兔肉涮入汤中,肉片立即色如云霞,以酱料沃之,送入口中,滋味泼辣鲜美,故而此菜名唤拨霞供。
瓜皮小船摇摇晃晃,宝符吃着父皇精心准备的佳肴美馔,在灯笼下看向舱外,水天相连,蓬莱山在远处若隐若现,岸边的凉风台灯火阑珊,星星点点与月影交相辉映,星光璀璨——真是烟水浩淼,神仙境界。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宝符双手托腮,无限神往。
萧业何尝不想与宝符每日悠哉游哉,纵情山水间,但人活于世,难免有所牵绊,谁能超脱五行之外?
“朕是皇帝,哪能随心所欲呢?”
“父皇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大的官,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吗?”宝符不解。
萧业想了想,解释道:“……因为天底下有比皇权更厉害的东西,就是人心,这种飘渺无常的东西不能轻易把握。”
宝符觉得父皇所说佶屈聱牙,不甚明白,但是看他眉间有郁色,遂脱口而出:“父皇,那你能不能……不做皇帝?”
萧业一愣,捏了下宝符的小鼻尖,笑道:“朕不做皇帝,符儿可就吃不到拨霞供了。”
宝符趴在他膝上撒娇:“吃不了拨霞供,还可以吃牛肉面呀,牛肉面都吃不了,就吃素面,符儿和父皇在一处,吃什幺都是好的。”
宝符眸中流光溢彩,望着远方月凉如水,俨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愿景中,没注意萧业低头深深凝着她,眼中如深潭弥雾。
没错,我又更新了,请叫我秋明山车神,开车技术越来越好,唉-_-||,写啥剧情啊,写h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