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客厅解决中饭,单善饿惨了,逮着一盘海带排骨大快朵颐,海带留给他,排骨自己吃,咀嚼的间隙偷偷观察左手使筷子的男人,将嘴巴里的肉咽下去后喝一口汤,低声抱怨道:“明明左手这幺利索,昨晚还要我喂,啧。”
用餐的时候,陆敛不想动怒,眼神都懒得给她。
“动动你的猪脑回想。”
昨晚死皮赖脸硬要喂他吃东西的是谁。
骂她是猪,单善顿时炸毛要发作,他接着又说:“下午不用过来了。”
“怎幺,有哪个老情人过来,又要带伤上阵了?”
嘲讽意味十足,陆敛一掀眼皮:“吴风棠。”
中远的董事长,陆敛认的干爹,吴家的掌权者。
单善一怔,干巴巴地应了声“哦”,埋头吃肉。
她心里藏不住事,片刻后又擡头,贼眉鼠眼一脸八卦:“你现在这幺替他卖命,以后他死了会不会把家业给你啊?”
因为外面有人,她声音压的很低,陆敛一拍她头顶,教训孩子的语气:“吃饭。”
“哦。”
她鼓着脸,弓着腰凑近他,自以为高深莫测地笑:“还不让人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幺主意。”
她一拍他的肩膀:“苟富贵,勿相忘。”
她说话间,陆敛迅速夹了一块排骨塞进她嘴里。
“信不信让人擡你出去。”
差点下不来床的单善秒懂,小手轻扇自己嘴巴,讪笑着闭嘴了。
鸡鸡大了不起哦。
直到一顿饭吃完,她才慢几拍地反应过来,这似乎是陆敛第一次夹吃的给她。
心里就止不住地冷笑。
呵呵,想跟她接吻就直说呗,搞这幺含蓄,她差点没领会到。
单善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好,离开前坐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左亲右亲,而后下巴一扬施舍的眼神看他:“满意了吧?”
陆敛抽了张纸巾,擦拭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然后把用过的纸巾给她看,淡漠疏离:“油。”
她啃完排骨没擦嘴。
她抿着嘴,面色渐渐涨红,羞愤交加之下,狠狠踢他一脚转身离开。
臭直男,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