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靠在产屋敷耀哉怀里,闻着近在咫尺的淡淡紫藤香,身上像长了刺一样,怎么坐都不安稳。
他怎么能忘了,产屋敷耀哉既然能对他做出那种事情,从心理上来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了,他怎么还能继续提这种对自己不利的要求?
无惨拖着无力的身子,用手在产屋敷耀哉胸口上蜻蜓点水般一推,“我能自己坐。”
“你现在有力气吗?”
产屋敷耀哉摸了摸无惨微卷的长发,语气中的关切和温柔让无惨毛骨悚然到想立刻逃出产屋敷家。
而且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如果产屋敷耀哉现在想要对他做什么,他是不是也完全反抗不了?
产屋敷耀哉不会对,不会对孕期的人都有那种念头吧?
他到底想做什么?把自己当成一个发泄的工具?
无惨第一次准确的认知到了自己的现状,他被惊得脸色又白了几分,更用力的去推纹丝不动的产屋敷耀哉,声音又急又恼。
“谁准你管我!”
无惨完全不清楚产屋敷耀哉是什么样的心态,千年之前他们没有什么仇怨,或者说,产屋敷曜哉不应该对无惨有仇怨,毕竟那时候他身体虚弱什么也做不了。
若说记恨,也应该是无惨记恨产屋敷耀哉才对,所以他才会在当初看到产屋敷耀哉的画像后找过来。
无惨不明白产屋敷耀哉现在折辱自己的原因,而产屋敷耀哉无法具体揣测无惨想到了什么,只是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绷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就像小猫遇到了天敌,紧张的把全身的毛都虚张声势的炸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胁,以此达到恐吓敌人的目的。
惊人的可爱。
不过产屋敷耀哉并不是大型的猛兽,他更像是温和无害的食草动物,没有太强的攻击性,但是更善于伪装,用不锋利的爪牙有耐心的一点点厮磨。
“真的要我放开吗?”
产屋敷耀哉又确认了一遍。
“啰嗦。”
无惨双手撑着床榻,一心想要远离产屋敷耀哉,如果身体真的吃撑不住的话,他再躺回去就……
产屋敷耀哉松开手,无惨面上的惊愕一闪而过,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一边倾倒,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比想象的还要无力,就像身体还没有睡醒一般。
产屋敷耀哉又稳稳的把无惨接在了怀里,磁性而又温和的声音在无惨耳边响起,“无惨,我不会真的放开你。”
这句话似乎又包含着些别的意思,不过无惨在气头上,完全没有深思,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和恼怒。
“你在戏弄我?!”
无惨知道产屋敷耀哉没安好心,但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很难克制住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