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晕,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她扒拉上谢知庸的背,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
谢知庸托着她的腿弯,把人往上托了?托:“辛苦师妹了?。”
“不辛苦不辛苦。”越满喝得是梅子酒,酒气很淡,吐息间?的青梅味比较浓,和谢知庸的气息纠缠着,密不可分?。
她问:“师兄高兴么?”
“高兴。”谢知庸回?她。
“那你怎么不笑啊。”越满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侧:“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好久好久没见?你笑过了?。”
谢知庸愣神。
越满把脑袋缩在他肩膀上:“可是我都说了?对?不起,你怎么还生气,你好难哄呀。”
“没有,没有生气。”谢知庸很耐心地安慰她:“我不难哄的,你和我说说话?,我就不气了?。”
越满没回?答,谢知庸感受到肩膀有细微的湿意,他抿了?抿唇,把人放下,越满的眼睫果然亮晶晶的,泪光闪闪。
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越满觉得有些丢人,刚想捂眼睛,就看到谢知庸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很淡的、几乎算不上笑的笑。
不管第多少次,越满的心跳永远为谢知庸的笑很重很重地跳着。
谢知庸垂下头,碰过她睫毛,把她的眼泪亲掉。
他声音很轻:“别哭了?。”
轻吻从脸颊到颈侧,一寸寸地蔓延,越满觉得自己?被亲过的地方都在发着烫。
谢知庸轻轻咬了?下越满的耳垂,就要撤身?。
越满拽住他的衣袖。
被轻咬的耳垂发着烫,她的脊背都软了?下来?,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越满忽然想到下午唐朝然说的话?,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不可以,借着酒劲,拉着谢知庸的手往自己?腰上带。
谢知庸比她还懵,顺着她环住她的腰。
越满看他的样子,反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纠结半天?没有继续的动作,又不知道怎么说,泄愤地轻轻踢了?一脚谢知庸。
谢知庸这才回?神。
他手臂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
越满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看到他红透的耳尖,小小声:“……可以的。”
谢知庸步子踉跄下,越满被吓了?一跳,刚直起背就被人放到了?柔软地床榻上。
烛火有些暗淡,她却能清楚地看到谢知庸的眉眼,凌厉又干净,这时候却好像融化了?的雪水,把冷冽的气息都消融了?。
他顺着越满的脊背一寸寸摸下去,到腰侧的时候才停下。
越满凑上去亲亲他的唇,有些不好意思:“把烛火灭了?。”
谢知庸这个?时候知道用?法术了?,烛火晃荡了?下,灭了?。
屋子里只有隐隐绰绰的月光,越满于是把人看得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