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推,那严丝合缝的墙体竟然变成了一道门。
“你想要票,就进来。”
说完,他进到了门里。
程筝有些发毛,她能预感到他让她进去要做什么。
变态。她在心里暗骂。
里面是个休息室,不大,却什么都有。跟外面一样黑白的配色,简约厚重,黑白的桌椅、黑白立柜、黑色咖啡机、黑色的酒柜。
而程筝入目最大的感受就是——好大的一张床啊!
“磨磨蹭蹭,不想要票了?”
傅砚洲解开领带阔步将她拉进来!
休息室的门被大力推上。
……
三个小时后,女秘书敲门把崭新的女装送进总裁办公室。
傅砚洲早已冲了澡,换上另一套西装,神清气爽。
休息室的门开关间,溢出浓郁的特殊气味。
不一会儿,他抱着程筝出了门。
此刻已到了下班时间,但依然有相当一部分员工在加班。
黑色的迈巴赫离开傅氏大厦,楼内上下沸沸扬扬,疯狂八卦。
程筝在车上时醒来了,心里记挂着她的任务,迷迷糊糊地给倪定梧发去消息——到手。
她被傅砚洲折腾得太惨了,浑身散架,手腕上有一圈淤痕,私处更是苦不堪言,发完消息又昏睡过去。
今天小两口连晚饭都没回家吃,傅谦开会也没回来。
高衍兰守在一楼客厅,见她儿子抱着人进门,不满地嘟囔一句:“真没规矩。”
傅砚洲脱了鞋,皱眉轻声说:“到家了还要什么规矩,儿子儿媳妇之间哪有规矩?我看您就是闲的。”
高衍兰没想到她儿子会回怼她,气得要理论。又看到他的脸,狐疑地问:“你的脸怎么了?”
傅砚洲可不想听,薄唇发出一声“嘘”:“您早点休息。”
说完快步上楼了。
惹得高衍兰在楼下抹了半天眼泪,陈妈在旁边不住劝慰。
回房后,傅砚洲把程筝放到床上,解开她的衣衫,雪白的胴体布满欢爱后的痕迹。
他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一寸寸俯视,露出满意的笑。
眼中的浊意加深,他及时止损,动手为彼此换上睡袍。
今晚她累坏了,不能再做了。
等到后半夜时,房门突然被砸响。
傅砚洲先醒过来,那急促的咣咣声让怀里的小女人不安地扭动。
他烦躁地掀开被子下床,几步走过去开了门。
“什么事?太不像话了!”
他沉着脸,门口却是脸色更难看的高衍兰。
“你快去看看湘湘,她被救护车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