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他想了想,答:“好听的。”
“……谁信。”伊时回神,认认真真的看着云酒教学。
吃完饭之后,伊时还是继续窝在沙发上,云酒坐在另一边办公,伊时抬头看他,夕阳透过来,照在云酒的身上,把云酒衬托得都温柔了一点。
“看书,别看我。”见他打量自己五分钟了,云酒不得不打断。
伊时心想这只虫眼睛是长脑袋上了吗?这都能知道他在偷看?
“看一下又怎么了?”
云酒终于抬眼看他,夕阳衬托得他的棕色眼睛跟玻璃一样好看:“不怎么样,就是我在工作,你看我的话我就没法认真的工作了。”
伊时“噢”的一声,缩回去了。
想到了什么,伊时问:“我下次可以来找你学怎么做饭吗?”
云酒点头:“可以,门的密码你也知道,你自己过来就可以了。”
“噢。”
云酒处理工作的事情,他隐隐感觉云久留下来的公司好像有点不太对,导致他一直在查找,他联系自己的助理,并告知他发现的问题。
……………………………………
医院的那一头,
一个全身绑满白色步条的虫被医生慢慢的拆开身上的布条。
那是一只被大面积烫伤过的虫,在医院里躺了差不多四个月,一个月前慢慢的苏醒,简直是医学的奇迹。
医生高兴的对他说:“阁下,您恢复得真不错。”
看不出原来面貌的虫点头,因为脸部也被烧伤,导致他的脸看起来格外的骇虫,但医生早就见怪不怪了。
倒是他旁边的一只虫闭上了眼睛,虫屎啊,他真的怕死了这样子的伤口,这简直真的让虫生理性害怕,但他还是强装着镇定,配合医生的开口:“真的是母神保佑。”
刚刚被拆开绷带的虫继续做回他的轮椅上,没有发表想法。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又抬了抬已经可以行动了的双脚,心想,可以把计划提前了。
虫族二:意外
云酒这几天总是觉得格外的不对劲,他走在路上总是会莫名的感觉到有虫在跟他,但回过头总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这天他去商城的路上,跟伊时越好了今天教他做饭,伊时说到时候会在商城入口等他。
他边打开终端边走,突然间撞到了一只虫,他连忙把终端放下,赶紧把对方搀扶起来:“对不起,您没事吧。”
等他看清楚那只虫的样子之后,他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如常的把对方搀扶起来。
“谢谢。”对方的声音嘶哑,云酒估计对方的声带应该是受损过。
“我这样子,没吓到你吧。”对方继续说。
老实说,这是一只被严重烫伤甚至看不出原来容貌的虫,换成别的虫可能会吓一跳,但云酒觉得还好,他之前遇到过也是一个被高度烫伤的人。
他笑了笑:“不会。”
对方的的手颤颤巍巍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部,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子出来吓虫。”
“怎么会呢。”云酒刚要再说几句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你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