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意点了点头,半遮着脸匆匆走了,她是个医者,该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方才实在太冲动了,竟在那种地方大声说出那种话。
青鸿来到了柳树后面,看到了沈清徽和谢寒,面露震惊。
谢寒目光锐利阴冷,像一柄杀敌无数的利剑,刺向青鸿。
书生到底是书生,怎敢直面战场的肃杀之气,青鸿紧张地低了低头。
谢寒心里冷嗤,对着沈清徽道:“我们回去吧。”
沈清徽回头瞧了一眼青鸿,青鸿宛如一座雕塑立在原地。
马车里死一般寂静,谢寒没有做任何解释,沈清徽揪着帕子无所适从。
恍惚之下,沈清徽下马车时,差点踩空栽倒下去,幸得红棉绿玉及时搀扶住。
绿玉担心不已:“夫人,发生了什么事?”
沈清徽摇了摇头:“回去再说。”
自古人心就是偏的,在红棉和绿玉心里,谁都不能越过自家夫人去。
因自家夫人的关系,绿玉和红棉才会对谢寒另眼相看。
这会儿闹出这档子事,绿玉心疼地宽慰神伤的沈清徽。
“夫人,那话说不定是温姑娘一厢情愿罢了。”
沈清徽扶着额头,眼里隐隐有泪光。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谢寒回来之后,派人去查了青鸿,青鸿这个意外两次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不得不怀疑。
可手下传回来的消息是,青鸿就是一个穷苦的书生。
平常最爱去的地方是墨香轩,没与什么人有交集。
沈清徽让他陪着去护城河,撞见知意和青鸿,估计只是一个意外。
谢寒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知意深受北乐老王妃的喜爱,在京城又如无根之萍。
没人护着,很容易被人觊觎,想借着她一飞冲天。
既然沈清徽已经知道了他和知意的事情,谢寒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不如将计就计。
那日之后,青鸿消失了,说是回乡下去了。
他本就不是京城人,一介小小书生,走了就走了,无人在意。
沈清徽因白日温知意的话耿耿于怀,偏偏晚上又遭到了狗贼的突然袭击。
男人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味,压在沈清徽的身上,亲吻像暴风雨一样又急又凶。
沈清徽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缠着白色的布条,上面晕出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
这个吻十分漫长,沈清徽双手被男人压制着,嘴都被亲麻亲破了。
她难受地皱着眉哼哼,男人吻得更深了些,沈清徽喘不上气了,手脚逐渐瘫软。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好些日子没碰过她了,想念得很。
男人偏头,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吸了吸她身上清清软软的淡香。
情蛊在他体内宛如一把锯子,在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男人磨了磨牙齿,啃上了沈清徽的锁骨。
沈清徽疼得身子一缩,男人松了口,在齿痕处轻柔地落下一吻。
沈清徽还未喘过气来,她满脸红晕,眼含春水,潋滟不已,唇瓣红肿得厉害,透出艳极的绯色。
轻薄的纱裙下的身谢且娇且媚,尤其是那截柳腰,男人兴起,用手丈量起了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