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也是玩过这东西的,所以当下伸手,准备舀色子,却被人拦住了,那人面上的鬼脸面具让人很不舒服:“我说,这里可是一局五百两的。”
白玉堂嗤笑一声,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陈止眼尖,一看就知道这玉是上好的玉饰,白玉堂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块玉够吗?”
鬼面具人的眼睛似乎都直了,声音里的颤抖显示出他遮掩不住的兴奋:“够……够了!”
“那开始吧。”白玉堂舀了六枚色子就摇了起来,也只是摇了两下,就停了。
鬼面具这时候也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骄傲地看着白玉堂,将筒揭开,就看见六枚色子竟然是一柱擎天的样式,果真是练家子。
白玉堂没有动,陈止看了看,伸出食指将白玉堂的筒推到,然后什么都没有看到,原先的色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白色粉末。
所以说不要和武功高的人赌这种东西呀,他们有外挂,你会输的很惨的,就像现在这个鬼面具,估计是连回家的轿子钱都没有了。
“主人。”‘财’恭敬地站在黑衣少年面前。
“嗯,看不出来,这名动北宋的锦毛鼠白玉堂倒是很会赌呀。”少年的声音听不出息怒。
‘财’保持沉默。
“这展昭和白玉堂对陈止还真是不一般,不过,到不像是兄弟之情啊。”少年的嘴角牵起一个弧度,“陈止的身份,查清了吗?”
“回主人,还没有。”
“陈止手上的剑,是消失多年的鬼匠蒋仑打的。”少年继续说着,“一定要查清陈止的身份,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高,还能得到蒋仑打的剑,身后的势力肯定不小。”
“可是主人,既然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我们为什么……”‘财’有些迟疑。
“你已经开始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少年的面部突然狰狞。
“属下不敢。”
“那就好,给我尽快查清陈止的身份。”少年满意了似的看了‘财’一眼,随后伸出手。
‘财’将一张面具放到少年的手中。
“嗯,注意点,展昭在查什么就让他查,只要不让他到我的卧室就好。”少年戴上面具,转身。
“是。”
☆、53出赌庄
赌场的气氛不会因为谁输了钱伤心了就陷入低迷,依旧是很热闹的。
陈止被白玉堂拉着在各个赌摊子前逗留,看着白玉堂不停的赢,他总会有一种白玉堂在欺负人的感觉,可谁又能说不是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白玉堂是在欺负人的。
“展大哥去了很久了。”陈止顺手舀起一边桌子上的苹果,把它往嘴巴里送的时候碰到了面具,话说,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把面具摘下来吃东西,你摆了这么多水果放在这里做什么?
“猫儿应该是查到了一些东西了,要不然就是遇到麻烦了。”白玉堂把着纸扇。
“嗯。”陈止点点头,刚刚似乎看到了‘尺’,就在人群里一个闪现。
“小止子怎么了?”白玉堂看了看陈止手里的苹果。
“刚刚好像看到‘尺’了。”陈止如实回答,从刚刚上来之后他也是找过‘尺’的,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倒是以为着‘尺’的样子对和梦门是很了解的,可能是不喜欢这两楼直接到另一个楼层去了。但是刚刚的看到的的确是‘尺’没错。
“难得看小止子这么关注一个人。”白玉堂拍拍陈止的头,“真是没办法,还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总要小心一点。”
陈止扭头,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好不好,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真的很不爽呀!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陈止就转过身,果然是‘尺’,这小子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尺?”
“几位怎么才上来?”‘尺’责怪道。
白玉堂接下话茬:“我们已经上来了很长时间了,只是找不到阁下而已。”说话的时候不定声色的隔在两人之间。
“哦,是这样啊,你们在这一层玩的怎么样?要不要和在下一同去另外一层?”‘尺’和善地发出邀请。
“不了。”陈止回答,“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等大哥。”
“你大哥又不见了?”‘尺’惊讶了。
“嗯。”陈止也没有再多说,‘尺’也没有多问,两个人似乎是很合得来,也有一点说不出的默契。看得白玉堂站在一边,面具下的俊脸都黑了。
展昭在失踪了两次之后再次出现,陈止已经不想再发表什么言论了。
‘尺’则是淡淡地朝展昭点了点头:“在下是‘尺’幸会。”
展昭回以从容:“幸会,在下‘昭’”
几个人又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尺’再次提出一起去另一个楼层的邀请,陈止是很像去的,但是却被展昭拦了下来,他说:“不用了,在下现在困倦了,想先回了,日后有机会再来这里。”
然后转身就走。
白玉堂见此,二话不说直接抓着陈止走了,陈止没有办法,只好跟着离开。
‘财’也是有些意外的,他知道展昭三人是来查案子的,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叫何升的假手被杀的案子,可是,这就查好了?按照开封府的人的追根问底的个性不是应该还要到另一个楼层去的吗?
但是,对于顾客的要求‘财’还是很敬业的,既然他们要离开,当然没有不让人离开的道理。
‘财’拍拍手,就有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从暗处走出来,手上端着一块木盘,盘中有三个小碗,小碗内有着透明的液体。
陈止瞥了一眼。
“这是和梦门的梦回汤,要是客人想离开就只要喝这汤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