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会全治好的……
想到此,楚乐仪也没有丝毫羞臊,大大方方、仔仔细细端详着眼前脸颊绯红、满目柔光的瑥羽。
瑥羽嘴一撇,委委屈屈的向她诉道,“苦……”
说着,人就要往她身上凑过来。
“苦的我可不尝。”楚乐仪扳正了他,“规矩些。”
“方才……”他咕哝。
“方才是方才,现在你就安安分分的。”她将他按倒,“听话。”
瑥羽被迫陷入在床榻中,薄唇微张,气息带着一丝急促的燥热。
匀称的身形在烛光下如凝脂,细小的汗珠在他裸露的胸膛上闪烁着微光。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一幅让人心动的景致。
药效还未完全退去,他的神智依旧迷离。
但眼底却隐隐透出一种莫名的执着。
瑥羽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禁锢她的腰肢。
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
眼神迷离却又坚定,声音低沉且有些沙哑,
“瑥羽听话喝了那东西,殿下不可以食言,殿下教我……”
楚乐仪一个不慎压在他身上,轻呼一声,指尖陷进锦被褶皱里。
滚烫的热度透过她的衣衫传来。“胡闹。”
他的掌心正贴着她后腰命门,湿漉漉的睫毛扫过她颈侧。
“殿下……教我怎么疼……好吗?”
明明气息不稳,却说的字字句句都清晰无比,在她耳畔炸响。
?
饶是楚乐仪顽强镇定,也禁不住瑥羽多番胡言乱语。
无数次击中她骨子里的凌虐因子。
等不得他再清醒些了……
目成心许,魂往神驰。
楚乐仪低头触到近在咫尺的唇。
瑥羽软成一滩水,随着她而牵动。
她仿佛置身春日柳浪之中。
瑥羽眼中是烟雨,似江南氤氲的水汽。
喉间偶尔低低的轻吟,将未言之语化作勾缠的丝线,轻轻的绕着她。
……
……
……
突然一声难以忍住的轻哼,“疼……”瑥羽睁开水雾弥漫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