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杨守姣之间,他果断选择后者。
“够了,你今天就去祠堂抄书,没抄完不准回房!”
“来人,带小姐下去。”
杨守姣被强行带去祠堂,房门一关,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声嘶力竭的拍门没人理她,这一幕和之前白婉敲门,杨守姣同样没有理会白婉一模一样。
回旋镖扎在杨守姣身上,她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总是我吃亏,我明明都留在杨府,为什么过苦日子的依旧是我!”
“上辈子白秋秋分明过得很好,究竟哪里不对?”
“是不是因为和离的时间提前,导致后面的事生改变?”
杨守姣不明白,她分明应该代替白秋秋享受一切美好的生活,而不是被锁进祠堂。
夜晚祠堂的风很凉,杨守姣今天有心事晚宴根本没吃,这会又饿又冷。
她恨白秋秋,“不管是哪里不对,都是她的错!”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很多事和上辈子有差别。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等待上辈子的事如常运转,我要主动出击。”
现在的情况杨婆婆和柳嫣在一条船上,如果她们继续待在一块,杨守姣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
“我得想个办法将她们分开,上辈子成婚后的第一天生了什么?”
杨守姣默默回忆。
上辈子的自己,曾经调查过杨府内生的事。
一夜过去。
清晨,杨守姣从祠堂里放出来。
比起昨天的气急败坏,她冷静不少。
甚至主动拿了件宝贝,去找杨婆婆。
“奶奶,今天是新妇进门的第一天,是个大日子,我这里有一根簪子很衬您。”
是支珐琅珊瑚簪,做工精致,杨守姣缠着白婉三个月才购下,价值不菲。
重活一世,为了达到目的,杨守姣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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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婆婆上次搬走的都是明面上的东西,比如花瓶、摆件之类的大件,在她眼里越大的东西越值钱,她的眼光局限于此,因此杨守姣还剩下一些藏在匣子里的宝贝。
杨婆婆见到送上门的东西,喜笑颜开,“算你识相。”
她不经意地提起,“昨天跨火盆的事,你现在还生气吗?”
杨守姣回答,“是我忘记准备火盆,罚去祠堂是应该的。”
杨婆婆满意,“你娘和你妹妹跑了,在她们求着回来之前家里我做主,你好好伺候我才有好日子过。”
杨守姣点头,“奶奶,我帮你把簪子戴上,等会柳姨娘来了,看见你准能眼前一亮。”
“好,快给我戴上。”
按照规矩,新妇进门第一天需要给杨婆婆奉茶。
杨婆婆对着铜镜梳妆打扮,做好等会给新妇训话立威的准备。
昨天柳嫣帮了她,她对她印象很好。
她需要的就是帮她解决问题,又会哄她开心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