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把药煎好,用内力催开药效不比正常情况下煎得差。
白婉将药喂入女子的口中。
带有灵泉水的药材煎出来的药效果非常好,女子微弱的呼吸逐渐平稳。
孙山和他姐姐浑身湿漉漉的走进医馆,看见悠悠转醒的妻子,红着眼睛蕴含恨意死死地盯着自己。
“为什么,你为何要杀我?”
关彤做梦都没有想到,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夫君,居然要杀她。
孙山见到关彤睁开眼睛,宛如看见鬼从棺材里爬出来向他索命!
他尖叫一声,不敢直视关彤。
疯狂否认,“我没有杀你,你是被白氏医馆的人骗了。”
孙山一口咬定是白婉和白秋秋治死了人,“她们给你吃了有毒的药材,和我有什么关系?”
“娘子你自己仔细想想,今天早上你吃完药她们开的药之后,是不是没多久就开始吐血,随后就晕倒了?”
“你要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夫君,我是你最亲近的人!”
关彤从鬼门关里走了遭,不会再信他的花言巧语。
“昨天我在医馆吃完药,明显感觉身体好多了,今早又煎了一包,你怕我觉得药苦,拿了一碗蜂蜜水给我喝。”
“家里买不起蜂蜜水也不会买,但是这两天却凭空多出来一罐蜂蜜,我问你哪来的你迟迟不说,最后才跟我说是你买的。”
“是不是里面被你放了东西,你想害我?”
关彤将蜂蜜水喝得干干净净,她沉溺在孙山的甜言蜜语里,都没去想一向看不惯她的大姑子怎么会允许孙山花钱给她买蜂蜜?
姑子是她连多吃一块冰糖,都会骂她七天败家娘们的人。
孙大姐见关彤骂她弟弟,不干了,
“我弟弟对你真心一片,这些年为了治你的病,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银子,你居然敢怪他,你个没良心的贱人!”
关彤心寒,情绪起伏险些又吐了口血,被白婉又喂了口药。
“谢谢白大夫。”
为这些气坏身体不值得,她平息怒火,
“当年他娶我的时候,我早就说了我在娘胎里带了病,是你们自己说不介意,否则以你的家底怎么可能娶到我咳咳咳……”
关彤开始咳嗽。
她家是南边的富户,前几年南北双方在打仗,生意不好做落魄了几分,就算这样也不是孙山家里高攀的起。
“我远嫁颖水镇,你们却想谋害我的性命,用来敲诈勒索白大夫钱财,你们还要不要脸,还是人吗!!”
关彤恨自己瞎了眼,怎么当初就被孙山的花言巧语蒙蔽。
她说出孙山和孙姐的谋划,连一贯嚣张的孙姐气焰都短了一截。
孙姐的心虚是短暂的,她没觉得自己真做错了。
家里娶个病秧子,花钱如流水,治了两年都没把病治好。
眼看别人家里都要盖新屋子,有孙子抱,就他家什么都没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错哪了!
“你们害死她,准备勒索我家医馆恐怕不只是为了钱吧?”
白秋秋看透他们的真面目,她想到上辈子在孤儿院生的事。
“你的弟媳死了,你会让你弟弟断后,不延续香火吗?”
“你家娘子死了,你会为她守寡一辈子吗?”
显然不会。
他们自私自利,为了一己之私算计人命。
如果关彤死在白氏医馆,他们勒索走一笔银子,到时候就可以重新娶一个貌美、身体健康的妻子(弟媳)。
关彤以为他们是想拿自己病死的银子,去给家里建房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层面。
“怪不得,怪不得你最近和桥对面家的郑娘子走得近。”
“孙山,你不是人,你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