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你、”
本以为,又是什么诡计。
但怀里的女人着实很害怕。
再想到她梦里也不断求饶,不断让人别杖毙她?
不过片刻,朝服胸前那块都被湿透了,怀里的女人还在哭。
谢聿微微皱眉,“本就没说要杀你。”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连连致谢的锦衣很开心!
她从谢聿怀里抬起头来,好看的水灵灵杏眼已经哭红、微肿,却惹人怜得很。
尽管解释很苍白,锦衣还是很认真地表示,“侯爷,不管您信不信,贱妾真的不是谁的人,也没有要害您的意思,就、真的是巧合、”
谢聿不语,巧合么?
他已命人去查,很快就会有消息。
现在么,“只是巧合撞上,你就来勾本侯?”
锦衣小脸瞬红,“贱妾、贱妾早、早就仰慕侯爷。”
这当然是骗鬼的话!在此之前,她都不认得文渊侯!
但是她记得文渊侯谢聿曾领兵出征,凯旋时,她也是去恭迎过的。
就是没能挤进去,也没能看到能文能武的文渊侯究竟是哪般模样,昨夜才知他很凶!早知道他是这样的、她也得去献身。
赵氏根基深厚,乃大业第一门阀!除了大权在握的文渊侯,谁能帮她呢?
“仰慕?”谢聿抽出袖中的帕子,递给锦衣,倒是想起了,昨夜她如小鹿乱撞进他怀里时,确实说了句,“贱妾锦、锦衣仰慕侯爷,能做您外室吗?”
娇媚却清纯,不似勾栏女子,却未必不是豢养出来的瘦马,谢聿蹙眉,门外却传来绣衣使的拜见声,“侯爷。”
“进。”
门被应声推开。
绣衣使端着只瓷瓶进来。
谢聿挑眉,“什么东西?”
绣衣使耳畔响起太医交代的话,“去时匆忙,没带这药,快给你们侯爷拿去,给那位姑娘用上。”
而没得答复的谢聿已有些不耐烦,绣衣使察觉到了,紧张得脱口而出,“太医给姑娘那内伤开的药。”
谢聿清冷的眸微微凝滞,想起了太医临走前的话,“不是微臣说您,您也太莽了,近十日都不能再行房事,要不、微臣给您送份避火图?”
谢聿抬眸,取过药瓶,绣衣使麻溜地滚了出去,不敢再做任何停留。
而瞧着瓷瓶的谢聿心里倒有数,不是他莽,是女人太娇,不过轻轻一掐就都是红痕不说,双眼偏又跟林间小鹿似的清凌凌,身段还软,怎么摆都行。
实在受不住了也不知反抗,挠他一下就过了,反而更激得人想蹂躏,想在那软白的肌肤上肆意留下任何痕迹。
柔媚、娇纯,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念。
“看什么。”谢聿回过神来,问向偷瞥他手上药瓶的小女人。
锦衣倒没挪开眼神,好奇地问,“给我用的药吗?您也没打妾身,妾身内伤了?”
谢聿眉梢略挑,倒是打开了瓷瓶,而后掀开锦衣身上的薄被。
猝不及防的锦衣下意识一缩,腿却被捏住了,强行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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