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一步已经到达目的了,马上就要进行第二步。
王熙凤笑着对三人说道:“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听平儿说,二爷、珍大哥和蓉儿忙着查抄赖家的事,都还没来得及用膳了,我已经派人去准备了一桌酒宴,珍大哥和蓉儿今儿辛苦了,可得赏脸,喝了酒在走。”
贾珍本就是酒色之徒,闻言笑着说道:“你要是没准备好酒,那我可是不依的。”
“我让人取了两坛二十年的绍兴女儿红,珍大哥要是喝得不尽兴,还有其他的好酒,保管让珍大哥喝得尽兴。”王熙凤笑着说道:“珍大哥要是喝多了,在荣国府歇下也没什么,府上的房间门多得是,我派人会宁国府和珍大嫂子说一声就是。”
但王熙凤心里却在默默地想到【不让你和贾蓉喝醉了,我又怎么能进行第二步了,自然肯定要让你喝个尽兴】。
“还是大妹妹爽快,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要喝个痛快才行,。”贾珍笑着称赞,然后又对着贾琏说道:“老二你也可不先跑,得陪我喝个痛快才是。”
贾琏闻言笑了起来“我就怕珍大哥,你到时候别被我喝趴下了。”
“我什么时候被你喝趴下过。”贾珍不服,硬是要和贾琏拼酒。
等酒宴端上来后,那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看得王熙凤心花怒放极了。
杀人放火
看着贾珍、贾蓉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王熙凤嘴角上扬。
不出意料,贾珍、贾蓉和贾琏都喝醉了,这倒不是他们酒量不行,而是王熙凤在酒里加了料。
“快把二爷扶到书房去,珍大爷和蓉哥儿都扶到隔壁的院子去。”王熙凤指挥着下人说道。
平儿闻言问道:“二奶奶,不把珍大爷和小蓉大爷送回宁国府?”
“都这么晚了,送过去太折腾人了,明儿一大早还有事了,我之前已经派人去宁国府和珍大嫂子说了,留珍大哥和蓉哥儿在府上住一晚,不妨事。”王熙凤笑着说道。
【贾珍和贾蓉不留在这里,我又这么能顺利继续下一步了!】王熙凤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见王熙凤这么说,平儿都奴仆自然没有了其他异议,连忙将三人一一安置妥当。
随后王熙凤安排秋杏、青梅两人给贾琏守夜,贾珍、贾蓉那边也自有奴才伺候,都安排妥当后,王熙凤才领着平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然后洗漱上床睡觉,平儿睡在次间守夜。
这一天,除了某几位赖家的姻亲有些睡不着外,其他人都和往常一样,早早的就睡了,一切如往常一般。
一直到将近四更天的时候!
王熙凤在床上睁开了双眼。
她没有惊动睡在次间的平儿,而是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从被窝里拿了一个小瓶握在手上,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梢间进入次间,然后走到了睡在榻上的平儿身边。
扒开小瓶的瓶盖,王熙凤屏住呼吸,将小瓶口凑在平儿鼻下,见平儿随着呼吸,吸入了不少小瓶里的气味,呼吸的节律变的紊乱起来,王熙凤松了一口气,连忙收回小瓶重新用瓶盖封好瓶口。
平儿吸入了蒙汗药,打雷都不会有反应。
王熙凤连忙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略显干净利落的衣服,头也没梳,只插上一支提前放在梳妆台上的簪子,王熙凤就蹑手蹑脚的打开方面,溜了出去。
四更天是人最困的时候,一般都叫不醒,因此这个时间点哪怕就是负责守夜的婆子们,也已经打瞌睡睡着了。
王熙凤如法炮制,利用蒙汗药,将这些人迷晕,然后溜出了院子,又溜出了内院,小心翼翼像是做贼一般快步的朝着前院走去。
因为一般情况下,府上的主子们都是在内院睡觉,因此前院的院子没人刻意守夜,换句话说就是院子不会被上锁,这给了王熙凤溜进贾珍、贾蓉今天入住的院子的机会。
溜进去后,王熙凤依然如法炮制先把给贾珍、贾蓉守夜的奴仆“放倒”,然后就溜进了贾珍入住的屋子。
此时此刻,因为酒里被王熙凤加了料,贾珍完全没醒,一脸醉样躺在床上。
王熙凤走到贾珍面前,同样先给他吸入蒙汗药,确定贾珍不会突然醒过来,然后就扯下头上插着的发簪,掀开盖在贾珍上半身盖着的铺盖,扒开他穿着的里衣,双手握紧发簪朝着贾珍的肺部狠狠的刺了下去。
因为这是王熙凤特意请王太太打造的一根特殊的发簪,簪杆处十分锋利,犹如一根长针一般,轻易的刺破了贾珍的胸膛,刺入贾珍的肺部。
王熙凤没有松手,双手一直在用力,不多时,整个发簪的簪杆都被王熙凤插入了进去。
贾珍这个时候虽然身体本能感觉到呼吸困难,但在加了料的酒和蒙汗药的作用下,意识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王熙凤见整个簪杆都被插了进去,呼出一口气,又连忙将簪子扒了出来。
没插回头上,直接放在一旁。
然后动作利落的起身,朝着一旁的衣柜走去,打开,将衣柜里面放着几个青花瓷罐拿了出来,打开,将里面装着的烈酒朝着屋子四处倒去,尤其是贾珍睡着的木床和整个次间。
等将酒都倒在了屋子里,王熙凤没有继续行动,而是拿起小瓶子和发簪,打开门走了出去,走进了贾蓉入住的屋子里,然后如法炮制,把对贾珍干的事情,在贾蓉身上干了一遍。
随后,王熙凤同样拿出藏在贾蓉屋子衣柜里装着烈酒朝着整个次间倒去。
等全部倒完后,王熙凤从怀里拿出火折子,打开火折子点燃了被烈酒侵染过的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