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玥不以为然地向阿酥打听:
“难道,奶奶还有什么更严厉的家法伺候?”
“是的!”,阿酥显得很紧张,“三少爷这是第二次受家法!第一次受家法还是在他打算放弃家业,去学整容那会儿。那时候他为了他班上的一个女同学。”
阿酥说漏嘴了,把墨瑾寒为了一个女孩子而选择整容行业的事给说漏嘴了。
司玥只是感到很好奇,他这样一个恶魔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孩子而选择整容整形行业,着实不可思议。
阿酥以为司玥吃醋了,忙不迭地解释:
“三少奶奶千万别误会,三少爷和他的那位女同学纯属哥们关系。”
司玥觉得阿酥在睁眼说瞎话,只不过不想揭穿罢了,毕竟她现在还不爱墨瑾寒,不会为他吃醋。
可眼下,不容忽视的是墨老太太的严惩。
司玥以为墨老太太可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责罚而已,万万没想到完全乎她的想象。
管家捧着一根蟒蛇那么长的鞭子递到墨老太太面前。
南宫柔和时悦悦挤眉弄眼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潇湘溪急匆匆地赶到祠堂,要不是女佣通风报信,此刻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又被家法伺候呢。
大孙子墨胜轩从小到大,严谨斯文,墨老太太从来没打过他一下。
南宫柔那一房的墨子恒,虽然桀骜不驯,在外面还拈花惹草的,不过他善于察言观色,懂得进退,也不曾被墨老太太打过一下。
就这墨瑾寒从小到大,又痞又坏,轻打是经常的事。
重打的话,曾经在他选择整容整形专业那会儿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这会儿墨老太太还要打?
潇湘溪心里对婆婆实在怨恨,不忍心让儿子再受家法,跑上前就要抢墨老太太手上的长鞭。
墨老太太一点也不给潇湘溪面子,重新夺回被抢过的长鞭,喊话:
“管家,还愣着干嘛?”
管家战战兢兢地跑上前去将潇湘溪拦在祠堂的院子里,只能让她看,没法让她进去左右老太太的严惩。
司玥这下彻底意识到这墨家的家法伺候是有多严峻!
她心脏不由自主地咯噔一下,紧绷的呼吸还没放轻松,墨老太太已经手扬长鞭抽打在了墨瑾寒的背上。
每一下挥舞都带着强烈的劲风!
鞭子在墨瑾寒身后飞舞,每次抽打都令墨瑾寒感到钻心的剧痛。
但他依然身躯倔强,桀骜不驯,尽管衣服已被冷汗完全渗透!
尽管残留在肌肤上的鞭伤灼烧着他的神经,令他背上皮肉斑驳不堪!
他也只是身形稍稍晃动,倔强撑住,连句呻吟或者求饶都吝啬。
看得司玥触目惊心!
墨老太太一向明事理,竟然为了一顿外卖如此大动干戈,着实令司玥错愕!
而墨瑾寒为了替她背黑锅,挨了如此残忍的责罚着实令她破防!
那一下下狠戾的鞭打似乎也抽打在了司玥的心坎上,鞭起鞭落都莫名地抽到了她的心坎上。
墨老太太越打越上头了,还翻起了旧账来:
“你这个不孝子孙,墨家家大业大,你爷爷,爸爸和叔叔意外离世,你不学你两位哥哥撑起墨氏一片天,还得瑟在整容整形界?”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