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可惜的。
只是两个人不合适而已。
赵子义转道进陆家,但江首长不在家,他只好独自回了家属院。
江心屿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衣服皱巴得还没换,一进门就抱着赵子义的腰道歉,笑着解释:“昨晚等很久了吧?没生气吧?”
赵子义盯着女人眼底的笑意,心头说不出的堵。
既然猜到他不好受,为什么昨晚要一夜不归呢?
可他就要离开这里了,从前他不爱和她说委屈,现在也没必要矫情。
他抬手推开人,扯了个笑:“不生气,但以后我不会再等你了。”
江心屿一愣,心口兀地晃的心慌。
以为赵子义在说反话,忙又解释:“别生气,昨晚文斌喝醉了,说的那些话都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
赵子义点点头:“真的没生气。”
他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他两周后就入职警局,以后是真的不会再等她了。
见赵子义点头,江心屿终于放下心,脱了外套往里间走:“我先去洗澡。”
“嗯。”
江心屿进里间没一会儿,指导员就来找赵子义。
“你转业成国安警察的审批调令,以及你申请的强制离婚报告都下来了,这些你都需要找江首长盖章。”
说着,将调令递给赵子义。
“盖章?你要找爸盖什么章?”
屋内,江心屿擦着头发出来一脸疑惑。
赵子义向指导员道谢关门后,在两周后的日历上画了个圈,才不紧不慢道:“没什么,出个外差任务需要首长盖章。”
江心屿应了一声,盯着日历问:“你的生日就是这个月吧?”
“嗯。”
沉默一瞬,又听她忽然问:“你们男人一般喜欢什么做礼物?”
赵子义诧异,以前不管是过生日还是过节,江心屿从来都是送他一件白衬衫,这次怎么问了?
他不觉得江心屿问这个,是打算给他买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