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潮的时候顾惟把震动片关停了一会,让她休息。过度刺激外阴会让感觉神经变得麻木,反应也会变迟钝。她应该在最敏感的状态下感受他。
好不容易经过高潮的激荡,鸡巴再度强横地插了进来。龟头撑开浸透尿液的逼肉一捅到底。她还不适应,难过地呜咽一声,本能地抓紧手腕上的皮绳想把屁股擡起来,不让他插。
顾惟也不急。他停下动作,深黑的眼眸中倒映出她徒劳挣扎的模样。
看来刚才那一次确实不够爽,居然还有力气把自己吊起来。他就看她能坚持多久。
不多时,手腕的力气逐渐用尽,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下滑。她一边咬着口枷掉眼泪,一边无可奈何地往鸡巴上坐,这个姿势,简直就像主动把鸡巴吞进肚子里似的。终于到了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刻,体重坠落下来,整个屁股顿时摔到他的腿上,鸡巴直接插进高潮后尚未关合的宫口,重重地顶穿子宫。
“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她瞬间扬起脖颈,泪水溢出刺激到放空的双眼,浑身一阵接一阵地颤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轻侮地笑了笑,朝她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你的厕所逼里都是尿骚味,不冲干净就想吃主人的精?”
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她艰难地呼吸,柔白的奶随着胸脯一起一伏。顾惟抓住两团乳肉把玩了一会,看她颤得差不多了,打开震动调到最强,同时双手抓住臀肉,挺腰开始抽插。
陈蓉蓉打一开始就叫不出一点声。连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刚把鸡巴吃进穴里顾惟就按照射精前的节奏操她。鸡巴全速全力地冲刺,手也抓着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弄。阴唇被鸡巴撑到最开,还要同时承受强烈的震动与疯狂的撞击,才插了百来下就麻成一片。甬道内部更是给搅得乱七八糟。强震加上磨砺,逼肉抽搐得连反射神经都紊乱了。宫口来不及闭合就再度被插开,龟头嵌入其中对着子宫无情冲撞,淫水几乎是溅射着喷出穴口。鸡巴一往里撞小逼就被他抓着往前迎,插得都要从她的体内穿破出来。外面的刺激渗入里面,里面的刺激也传到外头,简直像把整条甬道由内而外地翻了个个。
他纵情恣意地蹂躏她娇嫩的小逼,那种速度和力道都带有一种把她当做玩具似的残忍。没错,他在玩她,尽管插得很重很快,但并不是奔着射精去的。这种插法加上外阴和奶上的震动片,很快就会把她操上高潮——
很快。
十来分钟后,陈蓉蓉浑身抽搐着被迫迎来又一次高潮。潮喷的反应极其剧烈,喷溅的淫水与还嵌在宫口的龟头相互冲击。逼肉竭力绞住粗硬的柱身,小穴烫得几乎融化。她的口中流出津液,空洞无物的眼中淌出泪水。倘若说刚才被射尿时的眼泪还带着一抹悲伤的色彩,那幺现在就完全只剩下了生理反应。
顾惟照例把震动片关掉,让她休息。等高潮的余韵经过以后,她从恢复了一些清晰的视线中望见他的脸。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仿佛还有很多,很多摧残她的计划正待实施。
鸡巴依然粗大坚挺,而且,根本没有往外拔的迹象。当她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的同时,震动片又打开了,酷虐的抽插卷土重来。她绝望地看进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真的好像地狱一般。不管周围的景物再怎幺摇晃,视线再怎幺叫泪水模糊,这双眼睛总是能从痛苦的心底浮现出来,盯视着她,使她无处可逃。
快速地高潮,短暂的休息,再高潮,再休息……快感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无论多幺不情愿,也依然被驱赶着,推动着,被迫攀上新一轮高潮。不需要任何刑具,光是被鸡巴操就好像在经受性虐待。强制高潮夺取了所有思考,耗尽了一切力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连摇头求饶都做不到。整个人就像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只有小逼被迫吞吐鸡巴时的收缩与颤栗。明明连呼吸都无力,可高潮席卷过来的时候,逼肉居然还有力气抽搐痉挛,甬道还是不顾一切地绞紧绷紧。灭顶的快感犹如石磨从身上滚滚碾过,连骨头都给碾成齑粉。
顾惟同时掌控着陈蓉蓉的身体反应与强制高潮的节奏,平均十二分钟就能让她高潮一次。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把她彻底操成了一个只剩下高潮反应的小玩物。她面色酡红,神色迷离,整个身体都像在蒸锅里蒸熟了似的又软又烫,简直能就地化成一滩水。
她是他的胜果,她只能感受他给予的感受。把那些多余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统统抹去。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他是唯一的主宰。
又一次高潮过后,龟头猛地拔出抽搐着想要吞精的宫口。陈蓉蓉震颤一下,随即感到整条鸡巴毫不留情地磨过高潮刺激下的逼肉。不似先前那样深埋在逼肉里,这一次,他干脆地抽了出去。连续高潮六次的淫水瞬间冲刷着喷出穴口。
她大概晕厥了有一两分钟,之后醒来,也仍旧处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眩晕之中。身体上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无论是顾惟拿下口枷,把手指插进嘴里搅动,捏住她无力的舌头向外拉扯,还是一边玩她的奶,一边把龟头对准红肿收缩的穴口,她似乎都已经无法理解这些行为的含义。过度高潮让她丧失了对事物基本的认知能力,哪怕是最羞耻,最隐私的性行为,现在似乎也变得百无禁忌。
小逼已经被淫水冲洗干净。主人让她爽了那幺多次,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大如鸡子的龟头重新撑开穴口,强迫小逼再度吞入鸡巴。顾惟把口枷拿掉就是为了听她半哭半喘地叫两声不要。她抗拒的反应很有趣——清醒的时候肯定没这个胆子,可操懵了以后就会本能地推他几下,哭得可怜兮兮的,气若游丝地叫不要。即便如此,即便再怎幺蹂躏她,她在抗拒之下也依然对他怀抱感情,纯粹而执拗的感情,轻易不会熄灭。所以,对他的抗拒,是一种依依不舍的抗拒。身体承受不住,可灵魂却始终渴望。
他很享受,不,不只是享受,甚至是上瘾。他其实很喜欢看她一面忍受痛苦或是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一面又舍不得,放不下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爱恋是毫无保留的——胜过痛苦,胜过恐惧,胜过所有的一切。
然而,当他把鸡巴整根埋进她的小逼里,龟头顶歪好不容易关合的宫口时,她却只是微微张开嘴唇,目光空洞而无神地浮漾在空中。逼肉的缩紧,是排斥异物,而不是渴求侵入的紧。他甚至没有打开震动片。
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他盯视着她失魂的脸看了一会,退至甬道的中段,轻轻抽插,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做过头了。
他又不是新手,在自己射精前就把性奴玩坏,这种失误真的很少见。一旦女人失去反应,他也不会再有心情继续操下去。他沉下声音叫她,没抱太多希望,甚至都已经做好中断扫兴的准备,然而,却有些意外地看到她轻轻颤了颤睫毛,仿佛从灵魂的深谷中苏醒。
都这样了还认得出他的声音?
形状优美的薄唇边漾开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