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那朵花就在妖力之下化在了碗里。
代景瞪着柏枞,“你不吃,那我也不喝。”
柏枞:“宝贝,别逼我强行给你灌下去。”
“……”
在大妖的威胁之下,脆弱的人类屈服了。代景乖乖低头喝药。
大妖满意地弯起唇角。
净生莲煮出来的汤药确实不苦,带着丝丝甘甜,以前代景自己做饭,觉得没滋味了,就摘几片莲花瓣做甜粥。
那时不知莲花好,如今只剩这一朵。
这一大碗汤,代景喝到一半,就撑得不行,苦着脸说:“喝不下了。”
柏枞:“待会儿再喝。”
“待会儿都凉了,要不剩下的你喝了吧。”代景捧着比他精致的小脸蛋还要大上一圈的土陶碗,看上去就像猫猫喝奶。
柏枞无情地否决了他的提议:“我会给你加热。”
“……”
十几分钟后,代景缓口气,继续喝汤药。
喝下最后一口,代景没有立即咽下,而是趁着柏枞松懈,忽然站起来,捧住他脸,俯身堵上他的唇。
大妖的唇柔软清凉,像果冻,又像花瓣。
近距离之下,代景看不清柏枞的神情,但从对方一动不动的肢体动作来看,应当是惊愕的。代景将这最后一口药渡了过去。
柏枞坐着,代景站着,这样的姿势下,柏枞很难拒绝以嘴喂药的行为,他也没有拒绝。
代景清晰地听到他被迫下咽的声音,喉结跟着滚动一下,唇上清凉转为温热,又渐渐灼烫起来。就连呼吸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理智告诉代景,应该离开,情感却让他留恋,不舍就此分开。
颊边红晕渐染,代景正要故作自然地分开,腰间却被一双坚实地手臂圈住,整个人往前一倾,便岔开脚坐在柏枞腿上。
喂药变成了一个兇猛的吻。
比新婚之夜更让代景手足无措,也更心慌意乱,他呜了一声。
柏枞啃噬他的唇舌,汲取他口中的清甜,扰乱他的一池春水。
代景毫无反抗之力,渐渐沉醉在这个吻中。随着身体贴近,他感到了大妖灼烫的生理反应。
“……”
难道真要白日宣淫?
代景担心自己的身子骨能不能承受得住,沈医生说了,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应该没关系——但真的能控制在一个小时吗?
光接吻都这麽爽了,真做了之后上头怎麽办?
代景想的有的没的,呼吸越发不畅,喉中发出呜咽,总算被柏枞放开,伏在大妖怀里,小口喘息着。
柏枞单手便可托住代景整张脸,一向冷静的凤目此刻如同兽类一般燃着欲火,紧盯青年殷红的、被吮吸啃咬得微微肿起的两片唇瓣,温热的气息呼出,贝齿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舌尖。
代景被亲得晕晕乎乎,脑子里像装了美酒,熏熏欲醉,满心满眼只有眼前俊美无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