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下,手机无法打开,白颂就把手伸向了这本子。
拿起本子之后,白颂现在下面还有一个薄本子。
是七八十年代学生用的那种本子。
应该是师燕上学时用的本子,但为什么要放在保险箱中?
抽屉里就只放了这三样东西。
和手中的笔记本相比起,这个本子更加可疑。
本以为是师燕的本子,但掀开表皮后看到的名字却是廖杰。
这明显是个男人的名字。
再翻到下一页,上面是两个人的字迹。
[我们就这样吧,我的一生恐怕就这样了,我认命了。]
这是女人的字迹。
[我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是男人的字迹。
[包括杀人。]
这么刺激的吗?
八卦的看着纸上的字,还给自己换了双铜铃样的眼睛。
接着往后翻了几页,白颂从字句间分析出这两人应该是同学。
既然这是在师燕的保险箱中现的,那这本子中的女人笔记是否就属于师燕?
师燕这么早就开始杀人了吗?
杀的又是谁呢?
白颂又翻看了下那厚的本子。
本子中还是两人的笔谈,但字迹都变了。
可从谈话中还是能看的出来,这笔谈的两人还是廖杰和师燕。
只是很奇怪,在笔谈中两人互相道贺过对方新婚。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非爱人,又为何会为师燕做这样的事情?
白颂的脸皱了起来。
难道是走的白夜行路线?
讲实话,白颂住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
穿的多了,总会遇上类似的人。
这类人每当遇上,白颂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主要是这种人信念强,而且不死不休。
一明一暗分隔在不同的阵营,之间的联系又很隐蔽不容易让人现。
到不是很难对付,就是很恶心人。
只要一息尚存就会不断寻仇,偏偏又因为擅长隐蔽难以一次击杀。
所以在现师燕居然也是走这样路的人,他脸上显露出来了。
草草的翻阅了一遍,就把这该死的本子给合上了。
总的来说,师燕生长在光明中,廖杰就潜藏在黑暗中捕猎滋养师燕。
娇艳的黄玫瑰的根系中是累累的白骨。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甘于沉溺在这不平等的关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