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实锤是吧,卢瑟去过哥谭的韦恩庄园,就在不久前,这可是见家长了我给你说。”
这个倒是真的,胡安娜还在韦恩庄园住过。不对,韦恩庄园又怎么了,谁没去过一样,还见家长!
那个家长允许的,那个家长都不允许!克拉克在心里咆哮着,表情已经彻底失去了管理。
“你……挺结实的啊。”这个时候被噎地说不出话的纽约人撞了下他的肩膀,结果自己倒退了两步。
“我一个纽约人都为你们大都会cp上前线了,你怎么不说两句!”
挺结实的克拉克露出了个憨厚的笑容,声音里透露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我觉得卢瑟小姐的年龄还小,没到讨论这些的时候。”
“你这想法也太老土了。”哥谭人吐槽道,这次纽约人也赞同的帮了腔,“你是不知道,我儿子十一岁都知道约外面的小姑娘一起吃冰淇淋了。”
“只有一个球的那种。”
纽约人和哥谭人心有灵犀地交换了个眼神,发出了同样有儿子的老父亲的怪笑声。
“说起来你有孩子了吗。”
“有。”有儿有女的克拉克推了推下滑的眼镜腿,脑补了胡安娜和别人家的坏小子吃冰淇淋的画面,根本不需要呼吸的氪星人已经快要窒息了。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觉得一个去拱别人家女儿,一个女儿被别人家的拱也还算不亏的纽约人刚想拍拍壮汉的肩膀,察觉到克拉克脸色实在难看的哥谭人扯了他一把。
“我理解你,兄弟。”打量了下这个大都会人的强壮体格,哥谭人小心地安慰,“如果谁家的坏小子敢对我女儿出手,我会拿枪在他脑门上开两个洞的。”
“这样不太好吧。”克拉克眨了下眼,纯良地笑了笑,“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大家长。”
用枪也太过了,这种事情还是用拳头解决吧。
打从心底觉得自己很好说话的氪星人为自己的想法点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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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裙子。”我叹了口气,觉得这样耽误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事实上我觉得就身上这一套就很不错了。”
“您觉得合适吗,卢瑟小姐?”造型师可能没见过我这么难搞的小女孩。
毕竟大部分女孩子在宴会上总是期待着能够穿的像公主一样。
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生日宴会,当然是想要漂漂亮亮的完美登场。
可是我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冬天里穿裙子,再怎么美丽都是冻人的,我是那种恨不得把棉被都裹在身上的人。
“格雷夫斯小姐。”发现确实说不动我,面临职场大危机的造型师求助地看向了站在旁边的茉西。
茉西和我对视了眼。在此之前的生日宴会,这位造型师总是在莱克斯的授意下为我装扮,我度过太多个冬天,都是按照莱克斯的意愿穿的如他所言的得体。
不算寒冷,毕竟来去的路上都是在车上,人人都是穿着同样华美的衣裙。
可是那种在浩大声势下建造的孤独才是真的让人发冷。
现在我可以为自己做抉择了,我是卢瑟,不需要别人邀舞也能起舞的卢瑟,自然也不会需要这些醒目的裙子。
“按照您的心意去做吧,小姐。”茉西带着微笑送走了还有话想说的造型师,为我带上了衣帽间的门。
其实并没有把握能够真的如愿,我松了口气。毕竟在这样的场合,过于的任性我还是头一次。
但是这会是个很好的开始,从今天的晚宴开始,我会打破那些人对我曾经的看法。
不只是莱克斯的乖乖女,不只是聪慧的卢瑟小姐,我就是朱厄尼塔?卢瑟。
躺在角落里的皮箱抓住了我目光,它就像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诱惑我在晚宴之前打开它。
潘多拉打开盒子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总之不会比我现在的更糟。
低着头扣上外套的最后一粒纽扣,我没有打开这份明显是为了装点今夜的礼物。
莱克斯又一次的猜中了我的想法,他知道我没有像他那么的特立独行,会如往常那样在平安夜那天举办宴会,而是提前一天。所以礼物也会是提前送到的。
箱子里装着的会是什么。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个盒子,里面是深绿色的巨大宝石制成的胸针,这是去年是莱克斯在慈善会拍卖所得的fl祖母绿,产自赞比亚的极净宝石切割漂亮,在那场宴会上被无数人珍视,可惜只是彰显财力与假惺惺怜悯的工具。
莱克斯将这块事后归类为「无用」的宝石扔给了我玩,大概百万年前的尘埃一员也没预料过自己如今如此受人类追捧,被捧上云端,拿着石头般的钱币换回石头。这就有点像词句的本质,明里暗里自嘲着和它无异的顽固性格。
“谁会有一颗石头的心肠?”我对着镜子将它别在了胸前,这件与我们眼睛同色的宝石被黄金缠绕着,没有过多的镶嵌,足够流光溢彩。
虽然茉西没有多言,但是她看见我不算出格的衣装时还是放松了许多。
作为宴会的主人,尊敬下来宾换上合适的衣装这点礼节还是要有的。
我没想到茉西会在不确定我想法的情况下还没有多言的放纵了我。
“虽然您是说不打算进行舞会,但是我想带着女伴的人不少。”
“那是他们的自由,今晚我不打算跳舞的。”没有莱克斯在,今晚我和谁跳第一支舞都不合适。
“如果超人来的话,可以考虑下。”
“……”茉西眼神变了下,她还是努力地维持住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