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叶泉芝询问道。
……其实刚说完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孩困惑地抬起秀气的眉头,“守门?我之前让你守过吗?为什么要守门?”
叶泉芝只是笑了笑,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主动上前接过我手上的绳索。
“小姐这么晚找我有事情吗?”
元黎的确没有叫他守过门。
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正如元黎对他的分寸感,叶泉芝也从未逾越一步。
自三岁见到女孩第一眼开始,他们之间便注定只会是如今的关系。
无法更进一步,后退……
叶泉芝有些不·忍·心。
“哦!叶秘书你误会了!我当时只来得及发那一串摩斯密码!”
倒是我,一拍脑袋,自以为明白了事情真相,便也不再拘泥于[守门]问题。
我发的那句话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别管守什么门了!叶秘书,你帮帮我——”我的双眼蓄起眼泪,心念一动,鼓鼓囊囊的泪包便出现在了我的眼角,我央求道,“叶秘书,我好像闯大祸了!”
我边侧开身让出位子,边将叶泉芝拉进房间内。
“咦?叶秘书,第一次见你穿成这样欸。”说话的空隙,我盯着叶泉芝松开的睡衣领口说道,他来的似乎很着急,脚上踩着的是一次性拖鞋,只披了一件西装外套,里面是白色的丝绸睡衣,领口有两颗扣子,都没有来得及扣起来,元家开的工资都很大方,我和脑子抽了一样,嘴一张一合又没忍住调戏人,“叶秘书,要不要下次我再帮你买两件?”
……其他人剥光了丢我眼前我眼都不会眨一下。
但叶秘书,他的领口从来都是整整齐齐的。
出现在我眼前永远都是那副西装革履的模样。
也许是人性本机车吧。
要露不露是最诱人的。
叶泉芝颀长的手指颤了颤,立刻便将脖子上的两颗扣子扣紧:“小姐,那于礼不合,”他转而去看我侧身让出来的位子,“……小姐,这是?”
白斐被我绑在床尾的柱子上,靠着床尾正处在昏迷重,脑袋上的黑发已经不复存在,利落的板寸与他整个人形成鲜明对比,不论是五官还是[柔若无骨]的四肢。
因为衣服被我剪开了,所以我把被弄脏的床单盖在了他的身上。
怕他醒了装睡,不知不觉间在被单下解开绳索,我在已经绑了他的基础上又在床单外捆了一圈紧实的绳索,打了死结,除非用刀子割,否则只能被我这么捆着,即使能用刀子割断,也要费一些力气。
那身黑色图腾真是怪吓人的。
遮住了也好,免得吓到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