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外面,对秦鸥摆了摆手。
“你送陈婷姐去医院,她晕过去了。”
秦鸥开车走后,傅言希与钟杰几人商议,决定亲自代替陈婷去送葬。
榕城下了小雨,到处都是灰蒙蒙的。
火葬场里时不时传来哭声。
傅言希捧着骨灰盒出来,心情复杂极了。
她上车后,特地坐在钟杰身边。
“钟叔,您和陈叔关系很近,您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想不开吗?”
闻言,钟杰眼神微闪,继而看了一眼身后坐着的傅慕。
“我不知道,你陈叔这两年越来越沉默寡言,两个月前更是称病不来公司,不参与公司任何事务,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选择自我了结。”
傅言希抿唇,默默攥紧拳头。
陈叔还有个女儿,学业没有完成,姻缘没有找到。
傅西钧到底做了什么,能让陈叔连自己的女儿也要抛下,选择跳楼?
她正若有所思,手机忽然振动。
是秦鸥打来的电话,说话的却是个陌生人。
“您好,请问您是秦鸥的朋友吗?”
傅言希疑惑:“我是。”
“秦鸥先生和他的同伴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进行救治。”
“出车祸?!”
傅言希惊得起身。
一车人全都看过来。
她挂断电话,神色凝重道:“秦鸥和陈婷姐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看看。”
傅西钧抬眼看看她,又与傅慕对视一眼。
钟杰扫视四周:“那谁来送葬?”
闻言,傅西钧立刻起身:“钟叔,我来吧。”
钟杰顿了顿,径直看向他身后的人,“刘股东,把你儿子叫过来。”
傅西钧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坐下。
傅言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总觉得钟杰的态度有些奇怪,来不及多想便匆匆下了车。
与此同时,燕京刚得到车祸的消息,敲门进办公室。
“沉总,秦鸥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