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王公的名号广为天下知之,他当选男仙之首也就算了,西王母是哪里蹦出来的,凭什么让她当选女仙之首?”
“你踏马不要命了?没看见西王母就是四清带来的那个女人吗?敢质疑他们的人,你是真不怕死啊!”
“按理说当选者不应该是四清之一,妖庭天帝,亦或十二祖巫吗?怎么会轮到两个无名之辈?”
“……”
霎时间,殿内众人纷纷窃窃私语,眸光不断在鸿钧,四清,帝俊,帝江四人身上徘徊。
或好奇,或疑惑,或质疑……其中情绪之复杂,可谓是千人千面,无法用语言道也。
东王公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成为道祖钦点的男仙之首。
一时间心中泛起的激动与兴奋,直接冲破了对四清的恐惧。
眉眼间满是欣喜与傲然,明明两边的位置宽阔,却故意不走。
而是微昂着头,傲气十足的从通天与太初身旁的空隙,大跨步的来到了鸿钧面前。
“东王公领命!”
“我绝不会让道祖失望,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必定为您把控好洪荒天地内的一切,让万灵众生不再妄起争端!”
此言一出,不仅四清看向他的眼神,透露出些许玩味与轻蔑。
就连场中绝大多数先天神圣,望向他的眼神中,都带上了不屑,嘲讽,厌恶,以及些许嫉妒。
只不过,此时东王公的内心,已经被道祖钦点,男仙之首,两个虚名冲昏了脑子,俗称已经飘了。
再加上碍于鸿钧的面子,除了四清敢将情绪显露于外。
其余人眼底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太久,便再次恢复以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导致东王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鸿钧手中,注定要牺牲的死棋。
而西王母的脑子却是十分清楚,知晓自己目前的一切,大都是依仗四清。
对周围人看向东王公的眼神,也全部尽收眼底。
心中顿时升起了些许不安。
不想去接这份,明眼人都看出来有问题的差事。
可却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剥了鸿钧面子。
“太初道友,我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太初听着西王母的传音,眸色微闪数次,淡声回应让其放心大胆的去做,一切问题有他们扛着。
“反正无论如何,都能够白得一件极品先天灵宝。”
“这样的好事就算提着灯笼,也不一定能够找的到。”
“届时只要东西到手,不管他说什么,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就可以了吗?”
“这真的可以吗?”
西王母听着太初的回应,眸中还是有些许的不安。
“一旦接下这个差事,其中因果怕是无法轻易了结的……”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有我们做你的后盾,就是鸿钧玩出花来,也不过是推棋子向前,自己不可能亲自下场。”
太初凝望着高高在上,面无表情扫视场中众人的鸿钧,心中不由升起了些许耻笑。
“倘若你实在不放心,回去之后就让二哥,将西方云界素色旗给你重新炼制一遍,我再出手帮你斩断女仙之首的因果。”
“保证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半点好处也休想捞着。”
眼见太初都这么说了,西王母也只能是强行按下心中慌乱,起身走到了鸿钧面前,将西方云界素色旗拿到了手中。
不过她没有像是东王公一样,满面春光的连声保证。
而是神情冷漠的微微点了点头,便重新回到了四清的身后。
丝毫不顾鸿钧眼底微闪的冷光,以及周围人眸中的惊疑与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