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能解我的燃眉之急就好了,再说了,我陪着你,还不怕那个家伙欺负你呢。”
她毫不避讳的冲着正前方的郑叙秋就是龇牙咧嘴,完全不怕他听见。
程思念朝那个身影看去,连忙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小声一点。”
郑叙秋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低着头一边看手机一边走路。
想必听见了他也不知道说谁吧,毕竟他这人自大狂妄,也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来到阶梯礼堂,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来这里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进入内部,一袭冷风迎面,犹如从地狱一步跨到了天堂,虽然很舒适,但对于刚出了一身汗的他们来说,一时间还适应不了。
程思念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肩膀。
“你们来帮忙的吧,去那边挂彩条装饰。”
一个师兄指了个方向,他们心领神会,按照指引的方向走去。
程思念往舞台上望去,却已经不见那个白衫少年。
失去了他的舞台,夸张到像盛开的花儿失去了朝阳
“看什么呢?”
许澳妍打断她的思绪,拉着她走到了队伍。
中午那会儿满堂的师兄师姐少了大半,现在在这里的,都是被叫来帮忙的新生。
他们等着师姐指导,生疏的摆放着物件。
男生们搬来了梯子,靠着墙边往墙上挂挂画,许澳妍被叫走,她看着桌上的挂画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
“你杵在那游太空吗?把那个挂画递给我。”
郑叙秋的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她看向他的方向,他已经倚靠着木梯爬的老高,规规整整的挂完了一幅。
她点点头,随意拿起一幅油画,来到木梯旁,踮起脚尖,双手奉上。
他皱了眉头,后槽牙颤动,咬牙切齿的说道:
“程同学,麻烦你看看清楚,我刚刚挂的是哪种类型的画?你弄个抽象派油画摆在旁边,您自己看看好不好看,突不突兀,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带上脑子?”
她被劈头盖脸的一顿吐槽,觉得有些委屈。
真想恭维一句,碍于周围都是人,也不好作,只好退一步,仔仔细细的将他挂上去的画和手中的画对比一番。
说实话,她看不出来有什么难看的,可能他有着自己又艺术,又独特的想法。
“那你看看,你要哪一个?”
她回到桌前,将画摆了回去,又指了一圈摆了一桌的画,有些画歪了,她还特意摆整齐,供给给上面的他一个最佳视角。
郑叙秋满脸无语,已然是不想说话了。
“那个粉色纸飞机的。”
忍忍,还是开了口。
她快找到那幅画,走过去奉上。
他弯下腰,不惧危险,一手拿过了画,木梯跟着抖了一下,她也随波逐流的捏了一把汗。
安全起见,她抬起手,扶住了梯子,看着他三两下将画挂好。
洁白的墙壁,有一幅蓝天和白云,粉色的纸飞机遨游在他规划的上空中,似有一缕光挥洒下来,似有一阵风推波助澜。
她没看错,那飞机,似乎拥有了生命一般,方正的画框已经无法困住它的跳跃,它是自由的,是快乐的。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欣赏完了,扭过了头去找程思念的身影,却不想那个身影正在下方扶着梯子,这个视角的她,更加的渺小,心底泛出一种怪异的好笑。
“你在干嘛?”
他一手挎着梯臂,一副懒散慵懒的模样。
她抬头看他,他的帽子已经摘去,乌黑亮的还未干,凌乱的堆集在头顶,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眼睛里带着些碎光,是天花板投射下来的光,似彩虹混合后的色彩,心甘情愿的沉溺在他的眼底。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同班的任何一个男生都要比他注重些形象些。
但想想,也难怪,他那副身姿面容,已经是上天给他打造的最精巧的一扇门了,是天然去雕饰,无需过分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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