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好不容易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时候,就见爷抱着苏小姐出来了。
看到苏小姐现在的状态,钟叔差点没吓死。
爷上飞机前,跟他说了,不能打扰苏小姐,但是要保证苏小姐的安全。
他是拍着胸脯答应的。
可现在,算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傻到只带人在外面守着,他应该下来守着的。
现在后悔反思已经太晚了。
钟叔顾不上喘口气,连忙跟上爷的脚步。
走在后面,他才现,苏晚耷拉在薄瑾淮身后的那只手,在流血。
“爷,苏小姐受伤了,她的手一直在流血!”
薄瑾淮脚步怔了一瞬,继而加快步伐大步流星的抱着人走出了地下室。
薄家的保镖已经将车开到了小旅馆的门口。
上了车,将人搂在怀里,他才看清,苏晚的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块瓷片。
“去盛春明的医院!”
“给盛春明打电话,让他在门口候着!”
钟叔坐在副驾驶,忙不迭的掏出手机安排,车里的温度瞬间下降到了冰点。
好在,薄瑾淮主动升起了隔板。
钟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跟司机对视一眼,两人眼神里都有一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
“晚晚。”薄瑾淮小心翼翼的托起苏晚的手:“乖,张开手,把瓷片扔了。”
苏晚的手似乎应激了。
越是让她张开,越是攥的紧。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眼神又空洞,薄瑾淮心疼的红了眼眶。
那瓷片哪里是攥在苏晚的手掌心,分明是扎在他心窝子上的。
这么攥下去,伤口一定会很深,说不定还要留疤。
苏晚放松不下来,无论薄瑾淮怎么哄,她只浑身颤栗着重复着:“救救我……”
实在没办法。
他不能任由苏晚这般伤害自己。
情急之下,只能低头吻上苏晚毫无血色又冰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