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表面哭丧着脸,心中却又无比甜蜜:
今天也是狠狠嗑到的一天。】
乔攸看完:嗑你妹!全家上下没一个正常人。
此时,阮清坐在餐桌前味同嚼蜡,几乎是用对傅温谨的意志咽下了食物,听话地吃完了盘中所有食物后这才起身。
他压低的声音能听出丝丝颤抖:
“都吃干净了,我可以上楼了么。”
陆景泽冷冷“嗯”了一声。
阮清上了楼,坐在窗前对着窗外月光默默流泪,脑子里全是傅温谨那张原文中根本没出现过的脸。
这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陆景泽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
“衣服脱了。”
乔攸拉着他的吃瓜搭子海玲跑上楼,躲在不远处的楼梯拐角。
随后就见陆景泽被大声哭喊的阮清推了出来,下一秒,阮清手在空气里一抓,做了个狠狠摔门的动作——
等等,门呢?!
平时陆景泽不许他关门,房门一直都是大敞四开,他根本也没注意到无端消失的房门。
乔攸爽了,三百六十度螺旋爽。
让他去以头抢地苦苦哀求“阮先生快出来吧,少爷已经在楼下发狂了”,不可能。
不是喜欢把自己锁房间里然后折腾无辜的小保姆么,满意了吧?
今晚睡觉谁也别想关门,都给我坦诚相对!
阮清沉默片刻后,彻底爆发:
“陆景泽!你竟然已经变态到连房门都不给我留!你还是人么。”
陆景泽深吸一口气:“你还挺会找个人赖。”
“不是你?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种无耻下贱的卑鄙事!”
乔攸:?
阮清没了房门庇护,现在急需一处安静地,他只想一个人待着。
余光一瞥,瞄到了旁边衣柜,委屈巴巴打开柜子钻进去,关好。
这一幕,有把乔攸可爱到。
大概陆景泽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在柜子前站了许久,情不自禁的,语气软了些。
他轻轻敲了敲柜门,叹了口气:
“其实我根本没想找傅温谨的麻烦,我知道你心里念着他,我已经,厌烦了去做让你讨厌的事,所以那只是气话,更多的是想让你好好吃饭,你太瘦了。”
柜子里的哭声戛然而止,随即变成小声的啜泣。
良久,里面传来瓮声瓮气一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