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
“周先生,您朋友嘱咐过了,东西放在前台就好。
”一句周先生把陆诗怡惊醒,看到是我时,脸上有片刻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抬手鼓掌,冷声道:“哎哟,终于照顾闺蜜,把人照顾到床上去了?
”这一句话让大厅的人都瞬间聚集过来。
叶嘉述瞬间又红了眼眶,张嘴正想说什么时,
陆诗怡就先一步将他护在身前,面不改色地说:“朋友喝醉了,照顾一下而已,没什么的。
”一股强烈的恶心涌了上来。
我没说什么,放下东西就走了。
没注意到陆诗怡看着我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5。晚上,我坐在我们的房子里,
看着四周生活痕迹,想着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只觉得是个荒诞的笑话。
离婚是必然的。
我早将这个决定告诉了爸妈,二老原本就看不起陆诗怡,听见这个消息反而高兴,
更是庆幸我们没有孩子,省了很多事。
只是两家联姻四年,商业上的事早已经盘根交错,
需要点时间处理。
这点时间,也是我原本给陆诗怡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的时间。
可现在,好像根本不需要了。
陆诗怡以为我爱惨了她,如今拿着这点所谓爱的***肆无忌惮。
可惜她想错了,我自小就跟着我爸学经商,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没有利益的事或人不值得多看一眼。
我是舍不得,但我不会自讨苦吃,更不会委屈求全。
我连夜收拾行李,不剩下一点东西。
爸妈乐呵乐呵迎我回家,在门口连放了三卡车鞭炮,
吓得隔壁的大***叫了一天。
到家第一晚,发小傅子其就来过夜。
他比我早几年结婚,
也是联姻,双方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因此婚姻模式也十分开放,
属于在父母和外人面前相敬如宾,私底下各玩各的这种。
见我萎靡,
傅子其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早就跟你说了,陆诗怡不是什么好人。
”我将他的手拿下来,
否认:“说她是人还高估了。
”傅子其笑出了声,脸上满是狡黠:“兄弟带你去找乐子,
去不去?”我想起往日里这人去夜店的做派与口味,犹豫半分。
傅子其一把将我拉起:”你不就是喜欢青春靓丽白月光那挂儿的嘛,包你满意!”事实证明,
这兄弟还真没处错。
他没带我去往日烟雾缭绕的夜店,而是找了个颇有格调的音乐清吧。
店里很冷清,我一眼望过去就看见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子,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
握着酒杯的手指雪白,披肩长发下的面容极其精致漂亮,却带着股说不出的温柔味道。
我不直觉的揉了揉刚刚指尖残留的烟灰,开口问:“还真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哪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