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在寝宫之后。
阎怀悯抱着他到浴池旁,宫人早就打点好一切,热气氤氲的浴池飘着花瓣,崭新的里衣放在池旁。
白雾袅袅,温度弥漫。
阎怀悯褪去乌洄身上最后的衣物,试了池水温度,再将他放进水中。
“殿下要赏什么?”
墨发铺在池面,乌洄手臂搭在池边,调子里都是媚惑:“赏琰王一场颠鸾倒凤,鱼水之欢。”
他的手臂带起一串水珠,直直望着男人。
“你要不要?”
乌洄不知他对男人有着怎样的诱惑,尽管他们有过多次,他自小习武,每次被折腾得差点下不来床,但他就是喜欢和阎怀悯做这种事。
他总想打破阎怀悯脸上的克制自持,要他迷失在自己的身体里。
每当这时候,他最喜欢对方滴落在他身上的汗,再凶一点都没关系。
而阎怀悯确实抵抗不了他的邀请。
脱去衣物下水。
在这期间,乌洄眼神没从他身体离开过。
这具成熟的男性躯体每一寸线条都是完美的,小麦色肌肤横亘着经年累月留下的疤痕,是男人的功勋,充满危险与血性。
乌洄不怕,他最爱阎怀悯身上的伤疤。
“每次哭成那样,偏偏喜欢招人。”阎怀悯将他堵在池壁,“殿下是记吃不记打。”
乌洄攀住他的肩膀,“我爱吃呀。”
“爱吃,就多吃点吧。”阎怀悯吻住他,凶狠道,“这次无论你怎么哭,臣都不会停。”
神明在上(12)
与阎怀悯相处的那些年是乌洄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他和阎怀悯如场外人,看着仿若影片的记忆在他们眼前流过,不知不觉过去许久。
后面他们没再看了,回到现实的时空联盟。
后来不是愉快的记忆。
“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乌洄抱着剪秋化成的蓝瞳白猫撸。
无非是帝后相继去世,乌洄在世上的亲人一个不剩,他登上皇位,却在登基前夕邻国来犯边境,敌军来势凶猛,阎怀悯不得不带兵出征。
说好的,待乌洄登基要亲手为他戴上冕旒,没能做到,而已。
阎怀悯手中光亮一闪,出现他当年登基戴过的冕旒,“我现在帮你戴,宝贝。”
给乌洄弄笑了,“你不如赔我两百块钱吧。”
阎怀悯收起这东西,“两百够不够?我把我自己赔给你。”
他说着往乌洄腰上摸。
“够了够了。”乌洄撸猫中,“你控制一下哥哥,我还是喜欢当初暗恋的感觉。”
阎怀悯幽幽看着他。
绝对不能再让乌洄和那些员工有太多接触!
员工们表示冤枉。
他们哪里和乌洄接触太多,和乌洄接触的只有那几个,更多的是乌洄进入小世界被同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