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将年轻人使劲拖到岸边,一***坐下。
呸,真沉,练了一身腱子肉都想不开。
结果,年轻人还要往锁月池里钻。
我勒住年轻人的裤腰带,咬牙切齿地道:“喂,你要是胆敢再寻死,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尸体办了。”
年轻人听后,不仅顿住脚步,还回头看我一眼。
啊呜,那顶着烂水草的狼狈模样,怪俊俏的。
紧接着,我看见林秀秀向我招手。
“年轻人,要寻死,别脏了老***红袖街。”
我叮嘱道,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向林秀秀。
“秀秀姐,是不是有好消息?”
我笑语盈盈。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们找个酒楼吃饭。”
林秀秀笑道。
哇塞,跟着林秀秀,又可以蹭一顿大餐。
果然,林秀秀带着我,去了燕子楼。
那燕子楼,乃万年县最受欢迎的酒楼,好吃不贵,经济实惠。
林秀秀的夫君是工部正五品郎中甘图,给她在燕子楼包了一个雅间,续费十年,羡煞整个万年县的***人。
“好消息就是,恒山王不来衣锦坊了。”
林秀秀笑得开怀。
“秀秀姐,今晚的新丰酒,我包了!”
我激动不已。
“小蝶,那坏消息就留到饭后说。”
林秀秀犹豫了片刻。
我听后,心底咯噔一下,这坏消息怕是相当地坏呀。
不过,做了***人,什么脏活累活都干了,时不时就背锅,还真的不怕坏消息,索性一杯新丰酒三口羊肉串,吃得心满意足。
“小蝶,朝廷出了配婚令,但凡女子二十五未嫁,男子三十未娶,由朝廷负责婚配,后期婚姻不和谐的可以和离,但是必须上交一个孩子给朝廷。
朝廷抚养之后,根据资质,投入各行各业。
你和那个司空主簿,恋爱七八年,是时候成亲了。”
林秀秀砸吧光明炙虾。
“秀秀姐,我们买不起长安县的房子。”
我无奈叹道。
我的未婚夫司空宗澄,文举进士出身,在国子监担任从七品主簿。
我们都是从一个不知名的磁湖镇出来的,可谓青梅竹马。
可惜,司空宗澄志向远大,不存到银钱在长安县买房子,绝对不成亲。
这样拖着拖着,我的年纪就大了一点,招致阿耶阿***不满。
“小蝶,你们就不能奉子成婚么!”
林秀秀抚了抚额头。
“秀秀姐,我们还没有肌肤之亲。”
我小声道。
“小蝶,你平日说荤段子那么厉害,居然还是一个雏儿。”
林秀秀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秀秀姐,想问一下,朝廷推出这么霸道的配婚令,我们是不是又要连夜张贴,免得被居民围堵大骂?”
我立即转移话题。
“配婚令在县衙,红袖街需要张贴一百零八张,县令大人随时过来检查。”
林秀秀叹息一声。
“县令大人这么清闲吗?”
我瞥了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