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二再拿一双筷子出来,第一次赞同了西门吹雪的话。
就如剑神所说,她在剑术上的天赋的确异于常人。
“飞燕。”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突然唤道。
上官飞燕惊喜地转身:“花满楼!”
“呵呵,若不是听见你的声音,我还真不太确认这是你。”花满楼坐在她身侧:“西门庄主把你教的很好。”
“还说呢,我可是拼死拼活,才算受得了西门吹雪那种练法。”
飞燕拉着他吐苦水,说西门吹雪多么多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受了多少多少伤,出来有多危险……
花满楼凝神思索:“你说的这人我有印象,但有些模糊,不过既然已死在你手上,也就没什么好说。”
飞燕立刻兴奋问道:“是高手吗?”
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
“太好了!”飞燕笑道:“你可知道,与他一战我进步了好多呢。”
花满楼道:“我知道,你比以前自信得多,也强大得多。”
“有自信吗?那是在你面前,要是遇到厉害的对手,我弄不好还会求饶的。”
花满楼微笑不语,他自然之道她不会,无论面对绝境还是面对霍休,她都表现出了无以伦比的勇气。
上官飞燕也发出悦耳的笑声,那是对自己的肯定。至少面对南宫瑾手中之剑带来的死亡时,她并未开口求饶。
“你这是去哪里?这个季节,你该在你的楼里赏花才是。”
“这……一言难尽。”花满楼难得露出苦笑的神色:“总之,我还要出行一段时间,能见到你也是好事。”
“喔——”上官飞燕拉长了声音:“是什么人能让我们花公子如此为难?说给我听听。”
花满楼只是摇头,这事的确没什么可说,不需要让上官飞燕知道,她一定会笑。
“我就知道。”上官飞燕噘起嘴巴,委委屈屈道:“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和我生分了,有心事也不和我说。”
“我不是——唉。”明知道飞燕只是好奇心盛才故意这么说,他却不能反对,他本不希望她失望。
“我今年已二十有五。”
“我知道,你比陆小凤小一岁,和西门吹雪同年。”
“正是,但我和陆小凤还有西门吹雪不同的是,花家是大族,二十五岁仍未成婚让他们担忧我……咳,总之他们太过急促,我只好出来避一避。”
“是逼婚?还是说,顺便带着——大夫?”上官飞燕的眸光滴溜溜下行,瞄着他腰部以下。
花满楼看不见,却也能察觉到她目光驻留之处。
“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