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直接动作,却偏偏蹭着身体和她磨,无论肌肤上下起伏还是手掌游移,一点儿不显得急切,就像他根本没有中药一样。
不过,他确中比飞燕少许多。
身体被掌控着,任由那男人像逗老鼠一样,舔咬揉捏,炙热呼吸喷在身上,出剑时稳如磐石手现在如此灵巧,每个感觉都细腻无比。
沿着脊柱揉按,引起她战栗,才再向下滑,钻入白嫩柔软两片之间,在腿根附近轻弹、逗弄,直到她发出不耐呻吟才继续深入。
听着她声音,看着她情动,甚至恶劣抽动手指,向更深处挤压着突起,让她呻吟恳求,发出更高亢呼喊,直到无法承受夹紧双腿,却突然放轻了力道,不肯再多给予……
这并非亲密,而更近似戏耍,明明他自己呼吸也越来越不稳,却执意折磨着两个人。
飞燕猛地把他头拉下来,用力一口咬在耳朵上:“你是不是男人啊!——啊!!”
突然高了八调音阶,西门吹雪直接用嘴堵住。
刚刚旖旎全数不见,飞燕用力顶出他舌头,让自己有说话机会:“痛!”
西门吹雪压着她,让她连挣扎都无法。
“不会痛到哪儿去。”西门吹雪低声说,那表情带着些欲味道,似乎还有些阴沉,说不清感觉。
只是前戏没有做好,却并非因为……
疼痛只是一时,察觉到他一动不动,飞燕沉下面色。
“你若在意,就从我身上滚开!”早就知道以前所做所为,她还不愿为以前飞燕所做事情背黑锅呢,这种沉默算什么?
“我没有那么说。”西门吹雪低声道:“三天后……飞燕……”
他缓缓退出,再不紧不慢推进,一直到最深处。
“什么?”飞燕眯起眼睛,觉得那药性似乎更强了。
“成亲?”
“咦?唔唔唔……”
随着越来越有力撞击,飞燕彻底把这些事抛到脑后。
嫁不嫁……嗯,以后再说。
当晚,万梅山庄主室内,暧昧呻吟与低喘一直未停,暗处偷听下人们纷纷露出会意笑容。
第二天再睁开眼睛时候,飞燕只觉得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窗外略显昏黄日光照射进来,一眼便能看出已又是晚上。
西门吹雪仍睡着,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头就侧在她脸庞,沉睡到几乎闻不到鼻息。
密密贴合身体似乎还能感觉到残余温度,略带酸痛身体昭示着昨晚疯狂。
飞燕轻叹口气,这个所谓爱情反过来啊……滋味还真不错,尤其是摊上西门吹雪这种战斗力超群。书上写纵欲过度无法起身之类,无稽之谈嘛,她现在感觉身体就好得很,踢踢腿伸伸腰,哪儿都没问题。
背后手指突然一动,将她按住:“起来就不老实。”
刚起来时候西门吹雪声音并没有那么冷,还带着一点沙哑,听起来比平时动人了许多。
上官飞燕回头,下巴磕在他胸膛上:“你知不知道我们睡了多久?”
“无妨,你可以继续休息。”西门吹雪起身,拿过床沿挂下一半里衣,看了看然后松手:“来人。”
“庄主。”窗下立刻传来隐忍带笑声音,似乎是林仕穆。
“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