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怒了。
这黑心兔子以前害他那么惨,他都没这样打过他!
这群人,怎么敢的!
安抚的揉了揉陶知收到惊吓的小卷毛,尤淮的声音轻柔的好像一团棉花一样。
“你先站到外面去,我帮你报仇。”
陶知张嘴:“不用,我——”
尤淮打断他:“不用怕,听话。”
说罢,他不由分说的把陶知推了出去。
看着眼前突然合上的门,陶知的嘴巴张了又张。
不是啊,他是想说他也可以一块打的!
他明明很强好嘛!
尤淮关好门,对着房间里的几个人露出冷酷的笑。
为了自保,这辈子回来以后他就一直在学习散打和跆拳道。
十个八个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事。
更何况,这几个人都是只知道吃喝的酒囊饭袋。
房间里面噼里啪啦一顿响,时不时还响起哀嚎声。
陶知担心的趴在门上,害怕尤淮落了下风。
“这是怎么了?”身后突然响起询问声。
陶知回头,和一头雾水的方总大眼对小眼。
躲在旁边的服务员见状,不得不跑出来了。
她小声的说道:“老爷子,您带来的那位先生在这里面呢。”
方总纳闷:“在里面干嘛?”
他说包厢里面怎么没有人,还想着尤淮去卫生间了呢。
陶知乖乖回答:“在打人。”
方总:“”
他震惊又慌乱的跑回去喊人:“儿子,你快点啊!别磨蹭了!”
“尤总在你店里被人打了!”
“完了完了!我的合作可别泡汤啦——”
???
一旁的陶知满头问号。
他刚才好像说的是尤淮在打人,没错吧?
怎么到这老头嘴里变成尤淮被人打了?
气氛有些暧昧
方总抓着他儿子着急忙慌的回来时,屋子里的响动已经停了下来。
门被推开,尤淮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才走出来。
陶知正要问他有没有事,方总就激动的扑了上去,一双手从上摸到下。
“哎呀,尤总,你没事吧?”
“受伤了吗?”
“没事。”尤淮的脸都绿了。
要不是方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他一定以为对方是在占他便宜。
陶知在旁边捂着嘴笑,然后肚子被震的痛起来。
果然看别人的笑话,会遭报应。
他眼中含着泪,倒吸一口凉气。
尤淮眼尖的注意到他的脸色不好,立刻走了过来,声音关切:“没事吧?”
陶知摇头摇得很坚决:“没事没事。”
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这一点小小的伤痛打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