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七公主似乎对这些器具,毫不放在心上?”安公公拿起一枚长针,在云若初面前晃了晃。
“七公主可知道,这是什么长度?”
“这长度,刚能刺入肩胛骨,不伤骨头,却能让受刑之人痛彻心扉。”
云若初面若湖水,毫无波澜:“安公公,退婚书我可以签,至于认罪书,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让夏国蒙羞。”
安公公眼底闪过什么。
皇上交代过,如无必要,不要伤她。
毕竟是夏国的公主。
可以死,遗体却还得要送回去夏国,不能羞辱。
他的确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但没想到,这死丫头,骨头太硬了。
“若不签认罪书,那岂不是我东周逼你退婚?七公主,你如此聪明,也该替我东周考虑一下,如何才能给我东周一个台阶。”
这话刚说过,安公公竟忽然脸色一沉,一枚长针,在云若初的肩头刺了进去。
“唔……”云若初咬着唇,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痛!
真的很痛!
痛得皮肉分离,但却死不了人的那种!
等剧痛过去,她才勉强抬起眼帘,看着安公公:“认罪书,我……不会签的,你休想……羞辱我夏国。”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能硬到几时!”
安公公说完,长针拔出,又是狠狠一针扎了进去……
……此时的离王府,已经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这是离王爷第五次吐血。
御医们毫无办法。
白仙儿因为“有孕”,不能前来,只能隔空给御医们药方。
但这药方,却还是毫无用处。
深夜时分,君祁宴将端着热水进去的惊雨一把扯住:“本王……有个药方,要不要……试试?”
本王,试着相信她
今夜君陌离吐了五次血。
每一次,血的颜色都在加深。
到了此时第五次,几位御医已经彻底束手无策了。
“惊雨,我……我这里有个药方!”
君祁宴一把扯住了正要进门送热水的惊雨。
那是云若初被带走之前,给他的药方。
当时的君祁宴分明很生气,气她和风驰一起背叛四皇兄。
但也不知为何,那时候看到她眼神特别清亮坚定,他竟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