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而过的情绪,不到十分钟孟放就收拾完了这些零碎。
抱着连鸳去沙发上。
两个人一块儿歪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呢,也很惬意。
孟放以前绝对坐有坐像站有站像,但连鸳是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人,渐渐的孟放就被同化了。
一边看电视一边给连鸳揉肚子,问他:“心情好点了?那会儿怎么不高兴?”
连鸳习惯了孟放的敏锐,但过去的事他不想提:“卡文了。”
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那时候孟放也问来着。
孟放是个很聪明的人。
但在他心里连鸳实在太乖太清晰了,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就没有多想。
只是道:“那就先放放,明天也许就有感觉了。”
不过几天之后,孟放还是感觉连鸳心情一般。
提议要不然他看看连鸳写的东西,可以给点意见什么的。
这种提议以前也有。
不过孟放那时的中心思想是好奇,还有就是给连鸳一些好处。
了解过连鸳的行业,大头收入是读者订阅,但一步冲天的是版权,尤其是影视版权。
版权这东西见仁见智。
而孟放动动手就可以让连鸳卖出好几部版权,钱是一回事,主要是提升信心。
可惜连鸳看着软乎乎,在床上怎么都由着他,床下安安静静也从不找事,这件事却掩藏的很紧。
孟放尊重他,但时不时也会看看连鸳态度软化了没有。
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很想知道连鸳的所有事。
这种异常孟放也自我反省过,心道大概因为连鸳是他的人,而他这人,想要掌握更多的主动权是本能。
连鸳还是没告诉孟放有关自己工作的事。
虽然孟放给了他很多钱,都有三百万了,但他本能的倚靠还是自己的挣钱能力。
其实更深处,本质是他已经谁都不肯完全信任。
将来他和孟放分开了,孟放却还知道他的笔名和写了什么,万一再不当回事的说出去,连鸳怕被人议论乃至嘲笑。
当然,连鸳也不希望孟放会因此不愉快。
他在安抚孟放这方面已经很有经验,分享自己对家具的看法:“书房的那个书桌挺大的,还很结实,我能不能上去坐坐?”
孟放的眼神渐渐就很幽深了。
这天是周末,大下午的,两人一直折腾到晚上。
连鸳脑袋窝孟放脖颈,在孟放兴致勃勃的问好不好时,认真且中肯的给出评价:“特别好,要是时间再短一点就更好了。”
孟放摸摸了汗涔涔的脖颈:“下次,下次再说。”
连鸳:“……”